讲,让你奶骂骂,她心里痛快了,就完事了。”赵氏息事宁人地道,“你要跟你奶呛呛起来,肯定就没玩没了。我不怕别的,就怕她不让我去你四婶那干活了。”
“虽说是挣钱也到不了我手里,每天去铺子里干活,我这心里起码能松快半天。”略顿了顿,赵氏又道。
“可不是,咱在我四婶那,还能吃饱饭。”连叶儿垂下头来。
连蔓儿就让赵氏和连叶儿到她们屋里坐。
进了屋,连守信、张氏和连枝儿都在。
“三嫂、叶儿,来炕上坐着。”张氏忙就招呼道,“她奶骂的话,你别往心里去。这些事,咱大家伙,还有左邻右舍地,心里都明白。”
连蔓儿就拉着连叶儿上了炕,在张氏身边坐了。
“娘,今天你怎没出去,帮我三伯娘说话那?”连蔓儿笑着问张氏。
“这孩子,你还逗你娘了。”张氏嗔了连蔓儿一眼,“你当你娘就那么傻。事情在那明摆着,你奶故意找茬。我要是出去一说话,向着叶儿和她娘,你奶本来打算骂一句,就得再多骂三句。这半天都不能消停。”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大家知道,张氏说的是实情。
“他三伯在山上干的挺好?”张氏就跟赵氏闲话家常。
“……挺好的,有个李师傅,人特别好,愿意带他。那衣裳就是李师傅的。”赵氏就道。
“那些人来这干活,家都离的挺老远的。这些男人也就干点粗活行,粗手大脚的,会洗衣裳的少。就是洗也洗不干净,还能把衣裳给你洗坏了,更别说缝补了。”张氏同情地道。
“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连守信也点头道。
“咦!”连蔓儿听的一拍手。
一屋子的人就都扭过头来看她。
“怎地啦,蔓儿,这一惊一乍地。”张氏就问。
“娘,我想到个挣钱的法子。”连蔓儿就拉住张氏的手,“山上像李师傅这样的人,肯定不老少。咱开个洗衣裳的铺子吧,收了他们的衣裳来洗,还有缝补。”
“我听说,城里就有人靠着给人洗衣裳、缝补衣裳,能养活一家子那。”连蔓儿见没人应声,忙又加上了一句。
其实大家没有应声,并不是反对连蔓儿的主意,而是他们没反应过来。
“怎样,怎样?”连蔓儿觉得自己想到了好点子,急着让众人认可她。“咱也不用另外开铺子,谁有衣裳要洗,就让他送到咱的早点铺子里来。咱自家人要是忙不开,咱就负责收衣裳,发给村里的人洗。”
“蔓儿姐这个主意好。”连叶儿第一个讚同道。
“别说,这事还真行。”张氏想了想,就道。
“我看也行。”连守信道,“这个不用本钱,有人送衣裳来咱就洗,没人送,咱也不亏钱。”
连守信性格沉稳,缺乏商人冒险投机的精神,遇事总是想着先不亏钱。张氏喜欢连守信这样的性格,觉得跟着这样的男人,就算没有富贵,但日子过的安稳。
“咱说干就干,”连蔓儿就道,“哥,咱也写几张招贴,一张贴咱们铺子门口,再往山上贴几张。”
“行。”五郎答应了,就去拿纸笔。这几个月,五郎在学业上大有长进, 已经有信心写这样的招贴了。
“有这个招贴,明天咱在铺子里再跟来吃饭的那些人宣扬宣扬,再让我三伯在山上宣扬宣扬,这生意就能自己个上门了。”连蔓儿自言自语地道。
“蔓儿,咱这价格怎定?”五郎拿着笔,问连蔓儿。
“价格啊,肯定不能贵了。”连蔓儿就道。
大家商量了一番,最后决定,一件衣裳洗加上缝补,只要一文钱。
“隻洗不缝,也是这个价?”连枝儿就问。
………………
钱不好赚,蔓儿她们只能从小钱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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