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自言自语:“消息是我哥哥先拿到的,但是他选择了上来,你猜是为什么?因为只能上,不能下。”
“我不管你们,为什么也不让我下?”愈遥咬着牙根,一字一句地质问她。
周子游忽然歪了下头,用手指戳住了愈遥紧绷的小脸:“你不是站在我这边?那就得陪我。”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遇到你们。”愈遥甩开她的手,大步往前走。
周子游在原地站了会儿,重新挂上笑容,跟了上去。
不管她们走到哪里,一回头,总是能看到胡玮秋混不吝的身影,他走得不快,但总是恰到好处地缀在后面,似乎跟着她们,见到她们重重忧虑的样子就足以让他愉悦。
在半山腰简单补给了一点东西,站在徒步入口,愈遥用手挡住额头,看了一眼天色,浓浓的雾气和云彩,没有一阵大风,绝不可能看见太阳。
看来计划要泡汤了。
她还记得自己是跟着周子路来的,但一汇入山前广场,周子路就不见了身影。
周子游把手搭在她肩膀上,拍了拍:“走吧,他自有脱身办法。”
穿过殿门,她们沿着台阶一路向上,一开始,愈遥还不打算用登山杖,但她常年不运动,关节滞涩,没一会儿就感觉到腿有些抬不动。
侧过脸一看,周子游如履平地一样,脸色轻松。
愈遥说服自己,虽然都是同龄人,但人家是能在运动会报项目的,基础不一样。
于是心安理得地拿出登山杖。
游客游览的道路都是固定的,用围栏两边围起来,台阶和栈道上堆了薄薄的一层雪,踩在上面嘎吱嘎吱响。
长长的枝条被雪压弯,探出围栏,悬在游客的头顶上,伸手一够,雪粉就会纷纷扬扬落下来,掉进脖子里,被人体温度捂化,流成雪水,顺着后背氤氲下去。
周子游在前方带路,愈遥体力不支,无心注意路线,闷着头跟。
渐渐的,四周的人越来越少,路越来越难走,雪也越来越厚。
这么多“越来越”,傻子也知道出了问题。
愈遥呼了一口热气,将登山杖往雪地里一插,站在了原地:“周子游!”
她喊的那个人回过头,牵过她的手,隔着手套,愈遥能感知到手心里的温度,因为布料的摩擦而更灼热:“继续走。”
愈遥现在已经不能说后悔了,简直是想穿越时空回到两天前,把那个想赚快钱的自己扇醒。
“子游妹妹,你朋友说得没错,都已经绕到后山了,还不停?”
身后胡玮秋的声音非常悠然,愈遥转身,正对上他手里黑洞洞的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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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到周日要出门,都不更,莫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