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样地塌了下去,阎云舟这才微微伸出手来,却在下一秒,一个身上湿漉漉的人便扑到了他的怀里。
宁咎所有的脆弱在这一瞬间爆发,他死死抱住了眼前的人,声音急促甚至带上了哽咽:
“我梦到了研究生的老师,他在怪我,他在怪我,他的手都掉下来了还要来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