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霖畅一下就听出来了,骂他:“臭流氓,我才不要”
谈越还是笑,手上轻揉着他的后脑杓,问他:“那你看烟花么?外面好像很多人在放烟花。”
饶霖畅摇摇头,声音懒懒:“不看,不想动。”
“不用动,我们把窗帘打开就好。”谈越说着,伸出胳膊摁了下床头控制窗帘的开关。
看着窗帘缓缓朝两边打开了,谈越又顺手把房间里的灯全都关掉。
做完这些,谈越收回胳膊把被窝里不想动的懒猫翻了个身,让他面对着落地窗。
饶霖畅也没反抗,隻贴着谈越的胸口稍稍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靠的更舒服了一些。
房间没了光,窗外零零散散的霓虹灯就趁势溜了进来。
映在床上相拥在一起的两人身上。
朦胧的灯光里。
饶霖畅半睁着困顿的眼睛看着窗外。
影视城不禁烟火。
此时临近凌晨十二点,璀璨的烟花正接二连三地绽放在冬夜的夜空中,形成一片浪漫的星海。
像是在庆祝新年的到来。
饶霖畅那双困意弥漫的眼底染满了绚烂,轻声呢喃:“真热闹”
谈越的下巴蹭了蹭饶霖畅的头髮,问他:“好看么?”
饶霖畅拖着懒音回答:“嗯”
又忍不住好奇:“这烟花会不会太多了啊?”
谈越低声笑笑:“还好吧,也没有多少。”
饶霖畅:?
饶霖畅觉得这句话有点不对劲。
他决定用他那困成浆糊似的脑子想一想。
想了好一会儿。
饶霖畅隻觉得今天这一幕好像有点似曾相识,忍不住侧了侧头:“你说这外面的烟花会不会又是哪个大怨种买的啊?”
谈越还是笑:“大怨种不至于,最多就是个恋爱脑妻宝男老婆奴什么的吧。”
饶霖畅:“”
饶霖畅真是服了他了,轻声骂他:“败家狗。”
回应他的。
是耳垂被人轻轻咬住。
一片温热的酥痒中,饶霖畅想躲还没来得及躲,就听见谈越声音很轻地说:“新年快乐啊,亲亲老婆。”
饶霖畅被他好听的声音哄笑,心里哪还有半分怨念。
隻笑着凑过去用鼻尖蹭了蹭谈越的下巴,声音软软:“新年快乐,败家狗狗。”
谈越扬起嘴角无声笑笑。
然后低头,在盛大烟火下吻住他的怀里人。
饶霖畅配合仰起修长的脖颈,好让谈越加深对他的掠夺。
绚烂烟火的映衬下,两个拥吻在一起的人逐渐难舍难分。
不断有烟花炸响的吵闹空气里,夹杂着两道越来越滚烫的呼吸。
饶霖畅很快就呼吸不稳,但他又舍不得推开谈越。
因为谈越渗透在这个吻里的想念实在太浓,太重。
他不想打断他
本来饶霖畅还以为他无声的纵容会让谈越更加肆无忌惮地想要把他吃干抹净呢。
结果谈越只是缠绵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缓缓从他口中退出来了。
饶霖畅:?
紊乱的呼吸还没调整过来,饶霖畅慢慢睁开的眼睛就先浮现出不解的迷茫了。
谈越看出来,笑着吻了吻他的眼角。
然后重新躺下,胳膊一揽把他整个抱进怀里,又帮他手动闭眼:“好了,睡觉吧。”
饶霖畅:“”
饶霖畅感受到了谈越身上的滚烫,有些心软地小声说:“那个我们可以来一”
话还没说完。
谈越的大手下移到他的唇瓣上,捂住,声音带着威胁:“要么现在睡,要么一夜都别睡了。”
饶霖畅:“”
饶霖畅瞬间老实,稍稍调整了下姿势,就乖乖说:“我睡了,晚安。”
谈越笑笑,吻他的头髮:“晚安。”
和谈越在酒店睡到第二天上午,又简单吃了个午饭。
两人就算把年过完了。
过完年。
饶霖畅和谈越就各忙各的去了。
谈越去国外出差。
饶霖畅继续拍戏。
等他终于在《雪恨》剧组杀青后。
他又迎来长达一个半月的宣传期。
每天跟着剧组到处跑,跟着剧组参加各种访谈。
饶霖畅整个人都麻了。
得空的时候,不停跟房陌吐糟,为什么他上个剧组杀青就是直接saygoodbye了,这个剧组居然还带着他跑宣传啊。
跑的他脑壳都疼了。
房陌就十分文艺地告诉他,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饶霖畅心塞塞。
而在他跑宣传的这一个月里,他家大狗狗简直是要拆家一样,三小时一小闹,五小时一大闹。
有时宣传会的时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