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空青停下揉捻他耳垂的动作,虚虚捏着,半晌,他看着冬儿,微叹口气:“有你是我的福气。”
“不要说这话。”叶天冬侧过头,就着他的姿势,唇落在沈空青的手腕上:“你我夫夫一体,再说这些见外话我该生气了。”
温热的唇落在跳动的脉搏上,那温度好像沿着筋脉传到了心口:“好,不说。”
叶天冬上前一步,缩短了两人的距离,胸贴胸搂着,沈空青的手也改成环住他的背。
这是一个在午后的,贴心的拥抱。
沈空青既然答应了冬儿等他出月子后任他为所欲为,作为一个说到做到的男人,他就不可能食言。
哪怕吃完饭洗漱完各自回屋时,李芳茹看着他的眼神欲言又止,他也只能当做看不见。
他进了房间,冬儿已经把粥粥哄睡,正把他往小床里放。
小床垫了小被子,四周挂着床帐挡风。
听到吱呀声,叶天冬把小床帐放下,回头盯着沈空青。
沈空青对上他闪闪发光的眼神,脚步迟疑了下。
这眼神可太熟悉了,他有预感今晚会痛并快乐。
叶天冬很兴奋,饿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开荤,要不是青哥坚持晚上才可以,白日他就把人生吞活剥了。
朝沈空青招手:“哥哥快来。”
“我喝口茶。”
叶天冬脱了鞋上床,钻进被窝等他。
沈空青迟了一步过来,掀开床帐,刚刚还穿在冬儿身上的里衣已经被他塞到了床里边。
“”
沈空青屁股刚挨到床沿,才把鞋脱了,冬儿就迫不及待从后边搂他。
在烛光映衬下温润的像玉石的手臂搭在肩膀上,粘湿的吻落在耳畔。
沈空青不由抓住他的手。
冬儿在他耳边喘着气:“你快点”
沈空青微微侧头看着他,他在冬儿眼里看见了自己。
同样有着隐忍表情的自己。
沈空青一个翻身上了床,掀开被子与冬儿缠在了一块。
叶天冬自打生育之后,一身肌肤更是滑腻。
尽管烛光被床帐遮掩,沈空青还是能看见他白的要发光的身子。
他伏在冬儿上边,呼吸粗重,与他唇舌交缠;身体交缠。
一夜帐暖。
沈空青是在粥粥的哭声中翻身下床,他穿上里衣,后背鲜红的抓痕瞬间被掩盖住,套上外衣绑好裤带,把粥粥从小床抱起来哄。
屋里一股浓重的味道,他闻着脸红,便对气喘吁吁的冬儿说:“你先睡,我去厨房热奶喂粥粥。”
叶天冬趴在床上,他腰往下仿佛没了知觉似的,可在酸软中交迭而起的是舒爽,听着青哥低沉的嗓音,他软绵绵的嗯了声,实在没力气爬起来照顾粥粥。
厨房的柴火已经熄了,隻锅里的水还有余温,沈空青重新把火生起来,一手搂着粥粥,一手舀着温水进桶里,准备提过去给冬儿擦身子。
等把父子俩都服侍好,沈空青自己却热出了一身汗,他用湿手巾随便擦了擦,赶紧上床歇息。
再过两个时辰就该天亮了,再不睡白日没精神。
可一觉醒来,沈空青发现自己鼻子塞。
“”该是昨晚生火时没穿够衣裳着了凉。
也怪他,都忘了自己的身体有多废。
叶天冬见自己把青哥榨出了毛病,又是心虚又是心疼。
当李芳茹指责沈空青不该胡闹的时候,叶天冬只能站在床边,心虚地用手搓裤子。
其实问题不大,沈空青只是有点打喷嚏,喝碗姜汤祛寒都能行。
只是粥粥还小,他怕传染给粥粥,就让李芳茹把粥粥带她屋里睡几日,等好了再抱过来。
所以给了机会让李芳茹念叨他。
李芳茹自己也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当她看到儿子买小床回来时就知道他的打算。
只是她不知道这是冬哥儿的要求,隻以为是沈空青胡闹。
沈空青靠坐在床头,听着李芳茹时不时的念叨声,眼角余光瞄到眼神发虚的冬儿,不禁好笑。
他自己身体不好,昨晚穿的单薄在外边晃,想不到竟真着了凉,但看冬儿的反应,好像认为是他害的。
沈空青用手扶着额头,艰难忍着笑。
李芳茹不小心看到儿子牵起的嘴角:“”这是疯魔了?还笑得出来?
又看看冬哥儿,算了,都是做爹的人了,当着夫郎的面子说教确实不妥,于是她抱着粥粥站起身:“你好好休息。”又吩咐叶天冬:“冬哥儿,你去熬碗姜汤让他喝下去,若还是不行,就去医馆抓药。”
叶天冬点头如捣蒜。
等李芳茹一走,叶天冬就坐到沈空青面前,握住他的手,嘘寒问暖:“哥哥,你怎么样?”
“还成。”因着鼻塞,他说话带着鼻音:“不是你的原因,别多想。”
多少还是有点关系的,他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