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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棍子遂而滑在他的翘臀上,提高一击,又酸又痛,戚九哇得叫道,凭什么打我!
那棍子调了方向,再另一个地方又是一击。
打得他的丰臀弹了三弹。
戚九又羞又耻,益发气恼道,有话好好说嘛,小人知错了,甘愿受很多罚款,可否取消小人的仗刑!
棍子终于不再动静。
戚九松一口气。
pi股上居然再次结结实实挨了一击,纵而不十分疼痛,但足以令人落泪的地步。
戚九含泪,忍气吞声且诚惶诚恐道,差大人小人错了,且饶了小人一命吧。
心存侥幸,好汉不吃眼前亏,服软才有苟且路。
就觉得有人风轻云淡道,大人能有很多个,不知道你在求哪一个。
居然是上官伊吹的声音。
他一直敛尽气息,直到此刻才全然释放九牧,恰如风声伴云漪,彩绢飘林带,自有一番美好与残忍。
而你又可知,自己错在哪里?
痛腚思痛
戚九一听是他的声音, 没出息地软了腰, 趴在地上哼哼装可怜道, 我有什么错啊,我就是闷得慌, 出来游荡了几天,也不碍着你的什么功夫啊
上官伊吹手执诫板,寻了个杌子坐在旁边,送手照着对方圆溜溜的后丘又打了一下。
这次不痛, 但是惩戒十足。
谁准直呼你我,叫大人与小人,谦卑着点!
戚九旋即流火窜身,憋红了脸,是大人。
上官伊吹憋着笑,一脸淡然道, 且不说你我的私事, 论公事, 你是鲤锦门的站前哨鹰, 除非是任务委派你出去,否则一刻都不得与本官相离,是你违纪在前,怨不得本官罚你。
他一口一个本官,刻意压低了戚九的身份, 遂得甘拜下风, 连反击的力量都化作讨饶。
是, 大人。
上官伊吹道,方才敲你几下,心里可数着吗?
戚九哝道,四下。
对了上官伊吹以诫板为手,滑入面罩内轻一挑,姿态甚如勾起喜帕,瞧向自己心心念念的新娘。
你离我四个昼夜,四十八个时辰,九十六趟寻找担忧,一百九十二次辗转反侧,轻轻惩你四下,你可觉得重吗?
戚九憋闷了许久,口唇微吐湿气,润得红唇香软,加之双臂泛麻,脸蛋儿自然而然生出一种娇态。
忖着对方原来是急气自己不告而别的,轻声缓语道不重。你若不解气,还可再来。
啊啊,太没有自尊心了!
寥寥几个字似乎极具效果,上官伊吹忍得几日的火气蓦地降了下去,两指一扯,把戚九背后的绳子解开了去。
戚九顺势趴在他的膝盖上,琥珀色的华淡眸子写满歉意,他本就不是真的与上官伊吹置气,现在既开罪了彣苏苏,又让某人凭白忧心忡忡,确实不该。
上官伊吹也不知到底清不清楚戚九的那点小心思,他似乎全然不顾,唯独对戚九擅自消失了耿耿于怀,不禁再次强调道,阿鸠,你应该懂我的或许以前会更懂许多。
我不能连着离开你七日会痛,会疼,会折磨入髓我的心是这样告知我的,却没有很好地传递于你。他的手上有茧,摩挲着戚九娇嫩的脸颊有些刺刺的轻疼,却极令人心安。
戚九提腰,迎着他的唇畔轻轻一吻。
你多亲亲我,少揶揄我,我自会身刻体会。
上官伊吹忽得觉得自己真是爱惨了他的,不由情动道,异族来的妖精!
狠狠索吻一番。
待二人都有些气喘时,正堂的门板被轻轻叩了三击,以示差不多亲亲就行了。
戚九旋即推开上官伊吹唇舌追逐,警醒道,谁在外面!
上官伊吹益发搂着他的腰肢,该在的都在呢。
也就是说,卿卿我我被熟人听够本啦!
戚九旋即跳出某人的围追堵截,红着脸道,你你先引着我在衙门里又叫他们外面守着
上官伊吹笑道,我怎敢在威武之地逗你,肯定是在卧房床帏里了。双手对拍。
眼前的布景浑然一换,不再端严肃穆,衍变作上官伊吹的鲤锦门分门的卧房之内。
一场障眼法而已,都是假象,甚至连逮自己回来的官差,都是鲤锦门门徒假扮的。
真气人。
上官伊吹拉着戚九激得湿漉漉的手,一并往出走,开门就对谢墩云与轲摩鳩道,你俩太不像话,分明知道我有急事训诫阿鸠,还来捣乱,且都找自己的伙伴玩去!
远处站着的白式浅,一脸严肃,似是眼神一晃,撑着纸伞默然离开。
谢墩云道,别误会,咱就是几日来担心小九九的安危,又怕花鲤鱼你下嘴不留情,把我可爱的小老弟生吞活剥了。痞相油然而生,几分多是打趣,目无尊卑。
轲摩鳩指指他耳朵上沾的墙灰,无尽鄙夷不屑,所以你就拉着我来当陪衬,我很忙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