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九托托胸口的饱满,故意问道,男人不都喜欢这个
可我不喜欢!上官伊吹拿玉屏笛再一敲他头,似嗔非怪,我只喜欢原原本本的你。旁的我都瞧不上。
美女都拿出来分分
他说欢喜。
天地敬鉴。
初生的月色从忙乱中清闲下来, 连动着默默流淌的阮河, 上官伊吹的心头话脱口而出, 连动着戚九怦怦的心跳。
乡野拂风。
全天下的妖与妩,明与媚, 统然落在上官伊吹独自艳丽的脸庞间,于茫茫草甸中,豁然贯通了月光与云翳, 聚拢了春日繁樱的艳香,勾得戚九心思大动,情心激荡不已。
色为刃。
双手滑腻在上官伊吹伟岸的肩头, 禁不住得放大了胆子,附耳蜜语, 纵然着了旁人的幻道儿, 我的里,还在呢
可不要脸了!
上官伊吹蓦地明白他的话意, 春潮高泛, 掀翻了一条条理智的小舟,直冲岸头。揪着他的香唇, 一番揉捻,你说这嘴吧, 变小了
蔓延流转到他的胸口, 变大了
变细软了
变挺翘了
上官伊吹总算是随了戚九的暗示, 不甚好意地笑了起来, 究竟是哪儿没变?你自己说出来, 我哪儿摸得出来
戚九的星星之火俨然雄起,欲要烧了青青草原,二话没说把上官伊吹摁倒在草蒲中央。
坏人,你自己来找,不是更有趣味掀了裙,开始扯他的腰带。
草塘里摇荡的声音,犹胜软泥搅和着青荇,粘粘黏黏,休憩的鸥鹭惊扰不清,拍了华白的翅膀从水滩旁一路登西。
戚九仰头,口中吐出一片薄薄的水雾,仿佛畅美痛饮了世间至甘醇,至浓烈的酒,眼睛里跌宕起伏的淡珀,迎着星辉斑斓,饱涨得快要溢出来似的。
他的火释放了出来,四肢百骇燃起一层明亮的焱舌,自卤门起一路蔓延至脚尖,虚幻的外表终于蛇蜕般换去,重新露出了披着灰袍的孱瘦身躯。
连啼笑皆非的肿,一并消了下去。
上官伊吹双手一摸,挺平整的,宛若新生。
戚九抿嘴,待要抽身,反被他锁了双手拧在腰后,钉在原位,不能移动。
上官伊吹道,你可开心了?
开心吧?
那餍足了
餍足吧
戚九的羞耻心浴火重生,挣扎着想跑,上官伊吹决然不会让他吃完就溜,怎么也得平等对待。
那我可算才要开始了。
大人!戚九明显觉得不妙,排山倒海之势在上官伊吹的肢体间滚滚而来。
啧啧啧上官伊吹挪挪腰,这会儿子又改口叫了大人,刚才伊吹伊吹唤得好不嘴甜,糖沫子眨眼要换琉璃渣,本官绝对不依。
许是瞧见戚九返还了原本模样,他的兴头才高热起来,翻身摁倒了某个送上门的小呆子,策马扬鞭。
颠三倒四。
上官伊吹往阮河边沾湿了锦帕,替戚九收拾停当,二人才相搀着去与轲摩鳩几人汇合。
交战告捷。
烨摩罗人击毙数众,除了波波西在关键时刻换了容貌遁逃之余,就是龙竹焺与钱掌簿亦溜个无影无踪,余下的均未幸免。
谢墩云本是冲锋陷阵的老将,结果被一锤子砸得晕晕乎乎,错过了大杀四方的机会,整个头抬都抬不起来,规矩赖在白式浅的肩膀上养神。
结果上官伊吹才显身,白式浅只能一脚把他踢开,举着纸伞离人三丈距离。
谢墩云趴在地上使劲吆喝,救命呀~这还有没有人关心一下老年人~
戚九想去扶他,轲摩鳩最先挡了过来拦住二人,指着他问,你怎么在此?声音里居然有丝紧张,绝非是轻蔑。
上官伊吹道,无妨,偷跑出来玩的,正好被我捡了回来。
轲摩鳩问,那怎么感觉腰虚腿软的,一副要死的模样?
戚九想:是要死了,欲仙欲死。
轲摩鳩已经换了话题,阿官,你去追的那女人呢?怎么交斗了如此长时辰?有没有失手?
戚九想:交斗是斗了,交得他快要散架了。
上官伊吹故作失意,跑了。
哎,轲摩鳩叹气,转身走到了被鲤锦卫整理好的尸体旁,逐一翻看他们头顶的通天眼幻印,上官伊吹跟着过来,两人一齐蹲下同看。
这真是不好的预兆,避开一众耳目,轲摩鳩才嘀咕道,跟破魔裸塔预知的不一样,难道不该是筑幻师吗?怎么就都成了烨摩罗人?
上官伊吹一把捂住他嘴,面色严肃道,别声张,有些话你宁可烂在肚子里,也不要随便吐出来。
拍拍他的肩膀宽慰着,事出突然,索性他们什么也没来得及告知阿鸠,只要我们耐住性子静待时机,守住该守的秘密,就是成功。
这些烨摩罗人就地处理,绝不带去鲤锦门,免得多生祸患。
趁两人嘀嘀咕咕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