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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3)(2 / 3)

阻自寻祸患,却累得我们萧家不好向鲤锦门的翎首交代。

你还梦着呢?季风早过了境,指不定还卷走老子一个兄弟谢墩云难以置信地瞪起眼珠子。

上官伊吹斜他一眼,囫囵着嗓子故意打岔,萧二爷说得极是,原本这等小事儿派个小厮来知会一声便可,由您亲开尊口,真是折煞俺们了。

俺们虽然跟着翎首大人,其实都是粗鄙的人,从没听说过风还能伤人的,孤陋寡闻才是令您见笑

充满讨好与恭维的谀词让萧望山心里顺畅,便直言不讳道,你们这些外来人,肯定是不会知晓季风的莫名厉害,话说这季风啊很是诡谲,每年只逗留三日咳咳咳不说了,既然忠告已听得清楚,我也不再赘言,家主急召,得赶紧先去虎啸堂,二位且回房歇着去吧。

话说一半,萧望山匆匆忙忙走了。

二人瞧他的身影眨眼消失殆尽,谢墩云问,大人,咱们继续找小九吧。

上官伊吹止手道,找了半天不见踪影,恐怕阿鸠已经不在此处了。

你怎么知道?

上官伊吹接着打断他的话,暂先不要问我原因,你现在速速找到东佛。

找他?不找小九了?!

上官伊吹神秘道,你找到东佛以后,警告他不要说话或喊叫,寻个宽敞衣柜给他塞进去,然后到虎啸堂的屋脊上跟我会合。

呃整一盆雾水砸在头上。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蹲在人家房头上,连pi股都遮不住。

谢墩云不确定问,你确定?

上官伊吹笑答,你也可以和东佛挤一个柜子里,等我事后来接。

语毕,上官伊吹完全撇下他,快步随着萧望山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沿途尾随,路过之处所见之人皆是惶惶然然,恍惚的眼神里均流泻着茫然无措的暗光。

微一观察,大约是家主萧轲命全族的族长们齐聚一堂,再无猜错,定是与季风相关的。

上官伊吹顿了顿脚步,斜身靠在阴面的树背处,默然戴上凌白色的鱼纹手套,等候轻飘飘的脚步临来之际,他亦如猎鹰般出洞,跟对方撞个满怀。

被撞的是个曼妙女婢,身娇肉软,被上官伊吹抄手搂了一把细腰,才稍微站稳秀足。

女婢有些羞恼,脱开腰间的手臂便直言快语道,瞎眼了吗?!

由低往高一瞧,帽沿下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性感薄唇,挺直的鼻子更如锉刀精修的雕塑,言谈里古辞清唱,压着沉沉的韵脚,分外醉耳。

小婢女俨然心花怒放,娇媚的脸颊来不及熏红。

唯听得沉沉音韵又起,道对不住了。

颈侧闷痛,小婢女高高泛起的春心,就只好荡漾到了昏昏沉沉的晕死中去。

上官伊吹替她选了个好位置,点着轻灵的步子避开闲杂耳目,虎啸堂四周没有多余的掩蔽物,只得快闪而过,敏捷飞身于高耸的屋脊之间,匍匐下来。

再一会儿,谢墩云也来了。

两人掀开屋顶青瓦,虎啸堂正中央里满满坐着萧氏家族的重要人物。

萧轲立于中央,端颜肃目,谢墩云虽然 人肉挡箭牌

因为一句话死了个人, 虎啸堂内的气氛愈发严肃, 大略沉寂一刻, 族长们里有个中年男子默默走出人群,鹤立在外。

萧轲厉道, 萧炎,你难道不服我的管教?

萧炎暂不吭声,一层层解开襟口系带, 长衫由里到外脱至腰际,露出略显松弛的肌理。

家主多虑, 我仅是也想说一些犯您忌讳的话,提前露出自己的胸膛, 好让您一击必杀而已。说着, 直指自己的心房。

萧轲不悦, 既然明知是我不喜欢听到的话,为什么还要提出来蛊惑人心?

因为惜命!萧炎与萧轲年龄相差无几, 同是一辈人,说起话来自有几分重量, 为了整个萧家店的族人,尚能在祖宗留的地界继续平安活下去, 所以,就是死了我一个, 也是分外值得的。

萧轲刚杀一人, 立即便有第二人站出来大义凛然, 如果此刻再动杀手, 族内舆论自会倒戈。

尤其不快道,莫非,你也想提那个死人的名字?

萧炎:我想先说说这诡异莫解的季风。

呵呵呵萧轲环眼众生,冷冷嘲讽道,季风来无影,去无踪,形迹蹊跷,早在几年前,我已经领着列位族长们寻过此风的成因。

奈何此风鬼祟至极,每年仅来三日,而且这三日里,所有的萧氏族人均会陷入沉睡,醒来时的记忆全无。

如此循环往复,根本就没有查出任何蛛丝马迹。这些情况,你都是无比清楚的,为何还要多嘴多舌?

萧炎笑,正是因为彻头彻尾的清楚明白,所以才更想提出质疑来顿一顿,甚有深思熟虑的坚持,咱们猜过了各式各样的可能,却唯独没有把季风与那个死人联系在一起过。

因为我们内心都有所害怕,因此故意忽略了这一点。自欺欺人了几年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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