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蓝眼睛居高临下视奸她,“叫我主人。”
“主人……主人……求求你……”她看着他把鸡巴放上来磨她的缝隙,“干死我……抽烂我吧……我要被主人的鞭子干,被大鸡巴抽,放进来……放进来拜托了……”
“自己把奶子捧高。”他冷冷下令,“我没说就不准放下。”
他捅进来了,她拔高尖叫一声他就开始抽她的胸,小手捧着的美丽雪乳在他鞭下嫩生生地颤,他专挑她奶头抽。若去掐,会发现早就硬如石子了,下面鸡巴就抽她的逼,她的逼水流得跟鲜榨果汁似的,他抽一下就榨一泡汁液出来,她的水穴吸裹得他美不胜收,他疯狂往里冲刺。
射了。
他抽了肉棒,摘下保险套,尽数射在她脸上胸口上。
“呀……”她顺从地帮他清枪,他把她绳子解了。
两人一齐倒在床上,他将她搁上他胸膛,眼睛一眨不眨注视着她粉黛未施的小脸,他的精液和她的汗水把她打个透湿,秀发也湿成一绺绺了,看起来本应该是狼狈不堪,可在她脸上就尤其的纯和美,他从未如此想亲她过。
他把她搂上一点,嘴唇想去碰她,突然想起嘴里的伤,不想她尝到血味,于是作罢。
她却睁开眼醒过来,睫毛扑嗤扑嗤扇动,她伸长舌头舔他嘴上已经变黑发硬的血洞,“是不是很疼?”
“还好。”他制止她,“不用伸进去,血味有点大。”
“我就要。”她执拗地吻他,把他舌头缠出来咬,拣着他被咬破的下唇吮吸,他正在结痂的地方又开始流血了,“光我痛不公平……我要你也痛……看我怎么吸干你的血……”她含着他模糊不清地讲,他下面那大包物件慢慢地又苏醒了……
【陆】
自此,她和他混战完,她总要缠着他索吻。因为她,糸师冴带了好久的口罩。
弄完两个都气喘吁吁了,她还是把粉唇覆上来,糸师冴想推开她,“你要一直这样我口罩就摘不掉了。”她笑得和小狐狸一样,“哼,谁叫你弄我那么痛的?摘不掉正好,都是我的~”
其实也并不是推不开,可他推着推着就抱紧她了。嘴里都是血腥味的吻能多有滋味?但不知为什么他们都迷醉下去了。
比赛上场时不得不脱口罩的时候,他还得去找队里的妆发师格外用遮瑕掩盖下异状,同在妆发室弄造型的凯撒笑他,“碰到硬茬了啊,冴。”见他笑笑不语凯撒又追问,“哪个妞这么泼辣?给我也尝尝鲜呗。”他只好说,“我都难hold住的,你就算了吧。”
重情,爱使小性子,还是个小处女,要放在过去以上三点单拎出来一个,都属于糸师冴碰着会退避三尺的类型,他也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先继续这么着吧,他想。
他也管不了她那么多,弄不明白还是不想弄明白?谁又说得清?如果情况理想,他们之间仅仅维持一种关系就再好不过。
当然不会是爱,他不会再为任何人停留了。
从未跟她提过,知道提了反而不爽快,但有时就是绕不开这个话题。
一次事后,女孩偎进在他怀里,小手无聊,就在他身上摸摸玩玩,他全当享受没多在意,她却倏地捏住他的脖链,“p;s,我都没注意,原来你这上面有字的啊。”
他不说话,说真话她会嫌,说假话她更嫌,他就是惹过这样的女人才不喜欢处女,何况他天生不擅扯谎,于是他选择沉默。
“哼,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她两臂撑在他头侧,上翘唇角看起来酸溜溜的,“和哪个老相好的信物呗,就是想不到你也会念旧情。”
他还是不说话。她手掐上他脖子,像他弄到激处时那样紧紧掐着她,探灯样的视线在他眼里百般搜寻,他也不知道她能寻到些什么。
她身子塌下认输似的,脑袋埋在他颈侧,“哼……你讨厌死了……配合我演一下都不会……别告诉我你当真了嗷~”
他闻言又笑,她娇媚的声音怎么听都像在跟他撒娇,“对不起嘛,我下次一定记住了,好不好?”随即掰过她下巴吻上来。他以为她又会把它变成一个带疼痛的吻,但是没有血腥味,他只尝到咸涩。
因为,她的泪流进他嘴里。
【柒】
所以这才是他买下那个礼物的真正原因?他也不清楚。反正没过多久,他逛街看到那条流苏链时,就觉得应该是她的。
“给点时间啦,全部准备好你就知道了。”他脱掉她的衣服换上另一件,那件鲜红色的镂空情趣内衣。
“到底什么啊?卖这么久关子,要我发现又是玩具要你好看~”她娇笑着躲他作乱的手。
他衔着她耳朵低语,“你准备怎么要我好看?”手下流地揉她裸露的翘臀,“用这里榨干我?”
他把眼前这具诱人女体放到床上,“慢慢来嘛,先给你打扮一下,心急吃不上热豆腐这个道理应该明白的啊。”
谁知糸师冴托着她的足在给她修剪打磨脚趾趾甲,准备工具还十分齐全,“这礼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