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更是要谨言慎行。
守卫长:
封启:你这是什么表情?
守卫长挠挠头:不,就是觉得,阿合你现在说话怎么也拿腔捏调的?
封启:
衡明世一脸饶有兴味地看着封启。
封启赶紧转移话题:好了好了,我们先进去了,还有事找秦副将军。
守卫长:呃,这会儿秦副将军应该还在带那些公子哥们吧?你是晚来了一步,没看到刚才,那些公子哥们一个个带着四五六个随从,背着大包小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要把家都给搬过来呢,秦副将军一看就来气,全给他们挡了下来,只许他们挑拣两三件换洗的衣服进去,其他的包袱连同随从都给扔了出去,而那些公子哥才刚把他们那细腿子迈进去没多久,就捏着鼻子叫苦连天的,直说这儿味儿熏臭,嘿!咱这可是军营,可不是他们惯爱出入的烟花柳巷,真不知道守卫长指了指天,皱鼻啧啧道:为什么要把这些公子哥弄到这里来,这些娇贵的主不情愿来,咱们还不想带呢。
守卫长招手让人过来看着军营大门,自己则带着二人往军营里走,看似随口和封启吐槽着刚才的事情,其实就是不放心衡明世进来这里。
封启站在衡明世的左边,守卫长就站在了衡明世的右边,摆明了不想让衡明世左右乱看。
他以为自己做得隐蔽,可衡明世又不是傻的,看他跟着上来,就明白了这个守卫长的想法。
当然,衡明世也不觉得冒犯,相反,若是他们没有这警惕度,衡明世倒还要思量一番呢。
在两人中间走着,衡明世也不显拘束,扇子时不时摇一摇,静静地听着那守卫长吧啦吧啦地说话。
守卫长说着说着,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画面好像有些不太对。
他这样子,怎么这么像一个跟在主子身边,给主子说话解闷的随从呢?
守卫长看向了站在衡明世另一边的封启,就见对方已经非常自然地落后了衡明世几步,更是像极了随从。
守卫长:???
咦?那边是在cao练场吗?衡明世扇子一合,指向了不远处的宽阔场地。
守卫长循着看了过去,却发现一直以来的整军cao练场景并未出现,不由轻咦了一声。
稍微走近一看,才发现,那宽阔的训练场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几个人,此时正在骂骂咧咧地叫唤着,老远都能听到以我爹是谁谁谁,我娘是谁谁谁,我叔是谁谁谁,我舅是谁谁谁等句式来构成并无限延展的喊话语句。
秦副将军站在一边,额头上的青筋已经暴凸,并连成了一串,但凡有点眼见力的,都能感觉到以他为中心,向外扩散开来的杀气。
衡明世作为资深吃惯专业户,怎么可能错过这等好戏,于是赶紧拉了拉一左一右的两人:身上有带吃的吗?
守卫长:???
这时候你还想着吃?
封启摸了摸自己空瘪瘪的口袋,有些遗憾自己怎么就没有在香满楼里打包一些能随身带着的花糕之类的点心。
唔,其实他有想过的,只是香满楼当时出了事,没人顾得上招呼他们了。
最后还是守卫长犹豫着从胸口摸出一个用油纸袋包好的馍馍这是他们今早领的份额,两个馒头一个窝头和一个馍馍,只是他今天轮值守卫,馍馍没吃上,就先留下来了。
谢了,这位大哥,下次我请回你。衡明世掰下一块馍馍,又掰了一半递给封启,自己边啃边道:好了,快看快看,不要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