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姬青螭
锦绣心情愉悦的离开,背对她的我如释重负。
还好,这女人心眼不多,比较好糊弄,没给我来个死缠烂打。
道火儿幸灾乐祸道:“怎么不去?
美人邀约艳福不浅,天赐良机呢。”
我将空碗放进竹篮,懒洋洋的瞪着她道:“你觉得我是那种人?”
“我媳妇有多漂亮你见过的,天仙一样的人物,其她庸脂俗粉岂能入眼?”
“再说了,昆仑太玄剑知道吧,我在外面不老实,会被一剑刺死。”
“噗,那个血呀,刺啦刺啦的流,绝不含糊。”
道火儿鄙视道:“照你这意思,如果灵溪长得不漂亮,你就敢瞒着她随便乱来?”
我起身舒坦双臂,神情严肃道:“不会,溪溪是独一无二的,没人能取代她在我心里的位置。”
“我和她走到今天不容易,你只看到我如今武力十七层的强大,却没看到当初从桃山村初入京都的我。”
“弱小,无助,没有安全感,被人骂做乡下野狗。”
“那个时候,为我遮风挡雨的有两个人,一个是溪溪,一个是我姐苏童鸢。”
“溪溪承担的最多,多到我这辈子再难还清。”
“是命中注定,亦是我欠她的。”
“恩,这么说能懂吗?”
我问道。
道火儿满意道:“不错,初心犹在,用不着我去打小报告。”
我无语道:“咱俩是朋友,我媳妇啥时候收买你了,让你这么偏袒她?”
“你的立场问题很大啊,墙头草无疑。”
小丫头嘻嘻笑道:“是朋友,所以我才不能让你犯错。”
“你想想,你要是被灵溪一剑刺死,剩我一个人多可怜哇。”
“没人陪我说话,更别提每年给我送糖果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现在的修为比灵溪高,一剑两剑的根本伤不到你。”
我乐了,忍俊不禁道:“好家伙,说的我好像敢闪躲似的。”
道火儿懵道:“不躲?
硬站着挨劈?”
我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近点,认真解释道:“妻管严是我们老苏家的优良传统,我得负责延续。”
“从我三个伯父开始,再到我爸,没一个不怕媳妇的。”
“另外,我奶奶见过灵溪,认定了她这个孙媳妇。”
“她老人家发话啦,要是我敢惹溪溪生气,不听溪溪的话,她死的时候不闭眼,盯着我看。”
道火儿狐疑道:“亲奶奶?
不是你爷爷找的小老婆?”
我悲壮道:“就问你偏不偏心?”
道火儿同情道:“确实挺吓人。”
我接着话道:“这还不算什么,主要我家里人比你这根墙头草晃的更厉害。
我就带溪溪回过一次桃山村,结果,全家人站到了她那边。”
“她爱吃鲫鱼豆腐汤,我大伯本来只会养鱼,现在连豆腐都会做了。”
“二伯在市区,随时为溪溪提供最新鲜的海鲜,专车送到家里。”
“三伯,哎,别提了,他最狠,教溪溪一天打我三顿,让我服服帖帖。”
“我爸,呵,和三伯有的一拼,说的最多的就是要我听话,不能给溪溪惹事。”
“我姐,溪溪的好姐妹,坑弟小能手,我能指望她?”
就这样,和道火儿有一茬没一茬的闲聊,终于混到天黑。
去食堂吃了顿晚饭,回到宿舍,异常热闹。
个相熟的外门弟子与大高个任魁吞云吐雾,围着桌子扎金花。
我被熏的直咳嗽,嗓子干痒,连忙打开窗子透气。
“小白,来一个不?”
任魁嚷嚷道:“昨晚赢了王猛一万多块,不给兄弟们做做贡献?”
我躺在床上,无力摆手道:“太累,休息几天陪你们玩。”
某个年纪稍大的弟子猥琐笑道:“不是在锦师姐身上折腾的?”
众人哄堂大笑,挤眉弄眼的窃窃私语。
我闭嘴不言,裹上被子装睡。
十一点,众人散伙。
凌晨两点,确定任魁和另一位室友进入梦乡,我以秘术传音给道火儿道:“我去玄门后山看看,主峰交给你探查。”
“切记,一旦出事,在外面多溜达几圈,别急着回来,以免暴露身份。”
道火儿满不在乎道:“管好你自己,我是灵体,容貌身躯随时可以改变,没人能抓到我。”
我一想,还真是这样,当即放下心道:“行,出发。”
“嗖。”
道火儿迫不及待,从窗子飞走。
我紧随其后,黑衣蒙面,避开外围巡逻弟子直奔后山。
华夏六脉,有一个很神奇的共同点,喜欢把禁地设在后山。
昆仑也好,道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