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体内被这老混蛋种下了二十年的血蟥蛊,全身无力动弹不了。”季青禾解释道:“血蟥蛊食人体鲜血而活,且散发麻痹毒素。中蛊者除了没力气外,随着时间的拉长,会越来越犯困。直至一睡不醒,死于梦中。”
灵溪轻轻应了声,以衣袖帮我擦拭脸上的灰尘,温柔道:“别怕,有师傅在,不会让你死的。”
“师姐……”季青禾欲言又止道:“二十年的雌蛊,不容易找到的。”
“你会不会说话?”裴川帮铁山和小鱼儿解开捆绑的绳索,瞪着季青禾道:“不容易找也得找,难不成看着苏宁死?”
季青禾垂丧着脑袋,没有与裴川争辩。
灵溪坐在我身边道:“怕不怕?”
“不怕。”我老实回道:“要没有您去桃山村救我,我已经被恶灵弄死了。这些日子都是白捡来的,心满意足。”
“只是……”
我话说一半,赫然停顿道:“就怕连累了您。”
灵溪微笑道:“你都不怕,我这个做师傅的哪有害怕的道理。”
我直视灵溪的双眼,继而低头自语道:“对不起啊师傅。”
“恩,这个对不起我接受了。”灵溪一本正经道:“所以我们之间谁都没有亏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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