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周桂正在急的六神无主的时候,突然从县衙外面飞进来一个物事,落在了大堂上,咕噜噜滚出老远。
周桂吓得一哆嗦,喝道:“来人,来人啊!”
“不用喊了,嘿嘿,知县大人,你家小衙内前往岳家庄,一去两日,怕你想他的很,俺老牛给你将他送回来,哈哈……”
话音未落,牛皋与晁云已经大踏步走进了县衙,牛皋向着周桂大笑道。
一旁伺候的衙役哆里哆嗦的将大堂上的那物事解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露了出来!
“哎呀,我的妈妈啊……”
衙役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连滚带爬的来到了周桂的脚下,颤声道:“大人,大人,是人头啊,是小衙内的人头啊……”
周桂吓得头发根都已经立起来了,人头,儿子的人头!
借着昏暗的烛光看,果然是儿子周岩的人头啊!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周桂产生喝道。
晁云笑道:“知县大人,你不是要找梁山贼寇吗?我这怕劳动您的金身大驾,这不就送上门来了吗?在下晁云!”
周桂闻言吓得身体一哆嗦,不光是周桂,连旁边的张押司都已经脸色变得煞白!
虽然晁云出道不过一年的时间,可是早已经是名动四方了,先是攻破了曾头市,降服了史文恭与苏定,紧接着又夜袭东平府,降服了双枪将董平,就在前几日,东京汴梁一场血战,晁云仅仅带着几个人就从童贯的重重包围之下杀了出来,伤亡上百人!
晁云想不成名都难!
没有想到,今日竟然站在了县衙上,就站在两个人的对面!
周桂与张押司可不敢认为晁云真的是怕劳烦周桂的大驾,而前来束手就降的,梁山一等一的悍匪,哪里是那么容易屈服的?
“你、你要干什么?”
周桂颤声喝道:“来人,来人!”
“哈哈哈……”
晁云大笑道:“知县大人,别喊了,整个汤阴县不过三十多衙役,其中荀武带着的二十余人都已经被我给收拾了,剩余的十多个衙役也都已经被我捆在衙门外面,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什么鸟用了……”
周桂与张押司登时傻了眼,现在两个人彻底成了光杆司令了,一个小小的县衙能够多少衙役?就这么十个而已,已经全部被晁云给收拾了,面对穷凶极恶的悍匪,两个人已经是任人宰割的砧板之肉了……
“嘿嘿,”
晁云接着说道:“其实这次造访知县大人,其实也很简单,我晁云也不是什么杀人如麻的恶魔,也没有向着将你们两位怎么样。不过……”
张押司沉声问道:“不过什么?”
晁云笑道:“最近手头有点紧,想要借贵县一点钱粮用用,铜钱五万贯,白银一万两,粮食三千石,全部连夜装车,只要带了钱粮,晁某掉头就走,绝不难为两位……”
我……
周桂跟张押司气的差点吐血,一万两白银,五万贯铜钱,三千石粮食啊,这个小子还真的敢开口,这些可是汤阴县一年的税赋!
也亏得是汤阴县频临京城,民生富庶,若是普通的县城,只怕一年的税赋都拿不住这么多的钱粮来!若是私开府库,让晁云将这些朝廷的钱粮取走,那两个人即便是有十颗脑袋都不够皇上砍得啊……
周桂气的嘴角直哆嗦,叫道:“你、你休想!”
晁云摇摇头,答道:“既然知县大人不答应,那就连知县大人的家财都一并取了,相比你家里没有十万雪花银,万贯家财还是能凑出来的,嘿嘿,老牛!”
晁云低喝一声,一旁的牛皋上前一步,手中的牛耳尖刀已经顶在了周桂的脖子上。
张押司吓得惊声叫道:“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挟持朝廷命官?我是节度使衙门的押司,节度使刘光世相公的心腹,一旦惊动了相公大人,叫你们不得好死!”
张押司的话音刚落,牛皋左手一挥,镔铁锏已经砸了下来,正中张押司的胸口!
张押司一声惨叫,胸口整个凹陷了进去,连胸骨都被砸的粉碎,登时死于非命!
“嘿嘿,狗官,要命,还是要要钱,你自己选,老子不为难你,杀了你,老子照样可以打开府库,劫走钱粮!”
牛皋冷声笑道。
眼睁睁的看着张押司被牛皋一锏砸成了肉饼,周桂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连动都动弹不了了。
“我给,我给啊!来人、来人,立即取来钥匙,打开府库大门,调动车马!”
被牛皋架着来到了衙门外面,周桂颤声喝道。
十几个衙役都已经被孟鑫等人制住,听到知县大人的声音,连忙慌不迭的取来钥匙,一同赶到了府库。
打开了库门,晁云笑道:“知县大人,还得劳烦您下令,让他们将所有的金银财帛给我装车,今晚,晁某就要将这些全部都带走!”
上万两白银,数万贯铜钱,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