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雪芙坐在傅安晏大腿上为他脱衣服。
之前领带已经被扯掉扔在地上,领口松松垮垮不再整齐,露出一点内里的深色肌肤,除此以外他的一切都是笔挺、得体的。
而方雪芙则全身赤裸。
要是不知道内情的人来看,完全是这个柔软的女人在用自己柳枝一般的腰勾引男人。
她的手指放到纽扣上,一颗一颗解。傅安晏的外套已经脱掉,现在还剩马甲和内里的衬衫,算起来至少也有两层。
而被强迫的人妻,还没有产生情欲推动的急促感,她在慢慢动,看起来很细致很耐心,配上专注的眼,郑重的不得了。
其实呢?就是磨洋工,找个洞都要好久,慢慢吐出两口气,扣子才出去半颗。
傅安晏垂下眼帘,看着方雪芙发顶可爱的旋,他没有在一开始点破,等着她将西服马甲脱下,在方雪芙打算故技重施解衬衫纽扣时,才开口。
“雪雪。”
方雪芙身子颤抖手停在男人的胸膛上,她以为自己丈夫的高要求上司又要挑刺了,闭着眼等着他的吻、或者是别的什么。
但等她没耐性睁开水汪汪的眼,也什么都没有发生。
“傅……傅安晏?”
他点点头,摸了摸方雪芙的面颊,亲了亲她的嘴角,这在一个总板着脸的男人身上,是一个充满柔情的行为,“做得很好,继续吧。”
“很好么?”方雪芙不可置信。
“不好么,难道雪雪有什么坏心思。”
她急忙摇头“没有的,没有的。”
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方雪芙还是不自觉加快了速度,男人的胸膛、腹部逐一暴露出来,他抬起手,衬衫从身上被剥离。
方雪芙两隻手往外伸,用一个类似于环绕拥抱的姿势扯他的袖子,却给了对方可趁之机,衣服是脱了,人也被亲密抱住,肉贴着肉。
“还有裤子,老婆。”傅安晏提醒她,做事不能偷工减料。
这称呼让人脸泛红,傅安晏也不肯松开她,隻好一边被亲一边摸索着往他的胯下摸。唇齿勾连,男人的舌头如蛇缠绕着不肯松开,方雪芙只能张开小口好容纳挤在她口腔里的不速之客。
这样一心二用怎么能做好事?
幸好他已经鼓起很大一团,抵在小屁股上颇有存在感,根本不用费力寻找,指腹摸一摸,就能找到位置。
方雪芙闭着眼将傅安晏胯下的性器释放出来,由于她不愿意看,跳出的鸡巴还打上她的手,很热、很硬,淌着前精,一照面已经气势汹汹、侵略性十足。
“你,你怎么……”她想问,怎么才一会儿就硬成这样。
“老公一想到雪雪就这样了。”
“乖宝你知道么,那次聚会后,我看到你就硬得不行,差点出了大洋相,之后天天都在梦里想你,梦见和你做爱,操你,内射,每天都这样。”
方雪芙摇着头拒绝这样淫乱的话,她根本无法想象,有人能这么不要脸,不顾伦理,对一个有丈夫的女人起意!
“很惊讶是不是,我也很惊讶,不过没关系,以后不用想了。”傅安晏说这些话的时候,声调平静如湖面,给人在听播音的错觉,完全不为此羞愧。
他说的太真,不像是扮演,令人心惊胆颤,方雪芙低下头,泪水汩汩不断流下,落在傅安晏的心尖上“不可以,不可以这样说的。”
“那个没用的男人,就这样让你留恋?”
傅安晏没有否认,但是说到她的丈夫。宋行自然不是窝囊废,本来搅和在一起的两条线被分开,割裂感瞬间出现,方雪芙也不再怕得颤抖。
她用水雾朦胧的眼睛去看,傅安晏这样轻贱别人的口吻却让方雪芙找到了依靠,安定下来靠在宽厚的肩膀上手指画圈“他,他和我……”
“嘘。”傅安晏不要她再继续说下去,“先摸摸我,老婆。”
“好,好。”方雪芙很听话,她是被丈夫推出来也不能强硬反抗的可怜鬼,在更绝对的权威面前完全不能拒绝。
低下头就如鲜花垂下茎,柔柔的抚摸上硬起的肉棒。
他太粗长,手指握不住,方雪芙很少帮人做这样的事,现在也在疑惑,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塞进自己体内,还……还带来那样多快乐的?
她想着,敏感的穴肉忍不住分泌出不可被人知道的骚水,但现在内裤被剥去,水液顺着穴口往下滴,全部流到傅安晏的大腿上。
方雪芙摸着阴茎,调整身体姿势时,就会发出肉与肉吸住后被强行分开得吧唧声,那样响亮,提醒她究竟流了多少水。
她不自觉用力,只有这种时候,傅安晏冷酷似镜面的脸庞才掀起波澜,他嘶了一声分不清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只是嘱咐“轻一点,雪雪。”
“对不起哦,啊……”方雪芙道歉的话还没说完,穴口就抵上了一根手指,它就如同它的主人那样,冷酷傲慢得不得了。
它在方雪芙还没有准备好时就一下子进入了半截,紧致的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