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起耳朵听他讲。
他果然是很有讲故事的天赋的,用低沉到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娓娓道来,给他讲起了一个女人如何如何对他的故事,说那个时候他每天去上学,那个女人每天都要看他一眼,上学路上看一眼,放学看一眼,还会主动找他说话,每次说话,都对他笑得很温柔。
最后,他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又惑,决定走上前去。
福宝听他描述着细节,他甚至还记得那个女人怎么对她笑,还记得那个女人的头发飘在耳边的样子。
越听越难受,越听越酸涩,听到最后受不了了,她谴责他:“你才多大?你才十二岁!你竟然从那么小就有这种心思!”
而且还是一个应该比他大好几岁的女人吧?
面对福宝的质疑和谴责,萧定坤略有些疑惑地挑眉:“我有那心思不是很正常吗?”
福宝顿时气结,气结之后,攥着拳头,恨不得锤死他。
这,这都是什么人哪!
萧定坤:“你是不是想歪了?”
福宝气得拍他:“你竟然还说我想歪了?你怎么这样?讨厌你,讨厌死了!”
萧定坤握住她软绵绵的拳头,无辜无奈地问:“我想吃块雪糕就这么罪大恶极吗?”
福宝一头雾水:“什么?”
萧定坤无奈地耸动着眉,好笑地看着她那酸溜溜的样子:“那个女人是国营商店旁边卖雪糕的老奶奶,她天天喊着让我买块雪糕吃吧,我终于受不了,买了好几块一口气吃光了。”
福宝;“卖雪糕的?老奶奶?”
她不是说对方笑得很温柔,还说对方的头发飘在耳边吗?
萧定坤:“对,她的花白头发飘在耳边,很显眼,所以我一直记得。”
福宝怔了好一会,好一会后,她气得攥着拳头捶打他:“你太坏了,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