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玩着就他妈玩出了成年人十八/禁的味道。
“我不滚。”梁砚还抱着乔栖,“要滚一起滚。”
“你想滚什么,滚床单好不好?”
乔栖面无表情地看他。
梁砚“嘿嘿”一笑,爱不释手捧着她的脸,像咬小朋友的奶膘一般在她脸颊上咬了一口。
乔栖吃痛,“哎呀”一声,“你好烦!”
梁砚才不管,把乔栖口中所有的“不要”“滚蛋”“你好烦”统统划进女人的“口是心非”列表里。
“饿不饿,今天上午十点之后才拍摄。”梁砚说,“想吃点什么?”
“粥。”乔栖说,“皮蛋瘦肉粥。”
“可以,满足你。”梁砚追加了一句,“我的女人。”
乔栖抬起手捂住耳朵,顺便把被子也盖过头顶。
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梁砚快速点好了早餐,身子一滑,钻进了被窝。
昨晚闹得太过,乔栖企图把他赶去她的房间,之后在他再三保证绝不再动手动脚的情况下,乔栖准许他去她的房间把被子拿过来。
两个成年人,在确认关系第一晚,来了一场纯盖被子聊天行动。
对此,梁砚本人是非常遗憾的。
因为他现在只要看到乔栖躺在床上,脑子里就会自动蹦出来她昨晚被他折腾得气喘吁吁,之后红着脸,眼睛冒着迷离水汽,沙哑着声音求他不要闹了。
本来梁砚是真的只想闹闹,她这话一出,梁砚忍了很久才没有动真格。
事实上,乔栖也没好到哪里去。
此时此刻,她脸埋进被子里,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昨晚的各种画面——
男人压着她,贝齿碾在她耳垂上,滚烫的呼吸喷在她侧脸和耳廓里。
他嗓音又低又沉,藏着不可忽视的欲/望。
他哄小孩儿一般,“你张嘴啊,让我亲亲你,我想亲你啊,亲一下,就一下,我保证。”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可以信,老母猪都会上树。
乔栖以前觉得这话夸张了,现在觉得这简直是可以裱起来挂在墙头的人生哲理。
所以当梁砚再次企图钻进她被窝的时候,乔栖想也没想就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
被子四个角都死死压在身子底下,口吻相当决绝:“你再敢胡来我今晚回我房间睡。”
“可以,你房间跟我房间没什么区别。”梁砚故意曲解乔栖的意思,“到时候把这两床被子抱过去就行了。”
乔栖被他气地鼓腮,梁砚看她这样,手上心上都是痒。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无时不刻都想亲亲她抱抱她。
哪怕把她亲哭也要亲!
于是梁砚秉着想什么做什么的原则,当即把乔栖从被子里捞出来,捧着她的脸来了一个悠长的早安吻。
吻完摸着乔栖通红到滴血的耳垂,“我总算知道君王为什么不早朝了。”
乔栖觉得这人又要说出什么不入耳的话,于是干脆利落地抬起手盖在了他嘴巴上。
她主动岔开话题,“你刚刚说谁跳梁小丑。”
梁砚沉默。
乔栖:“说话啊。”
梁砚无语地抬手拿开乔栖的手,“你倒是给我机会说啊。”
乔栖这才反应过来,“哦哦哦”了几声,“那你现在说。”
此时乔栖就趴在梁砚身上,梁砚也不嫌重,两只胳膊虚虚搂住乔栖的腰身,“网上那些人,还有一些见不得我好的小人。”
乔栖这才想起来,昨晚网上还爆出一个大新闻呢!
“哦,对,这个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梁砚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知道,我爹还没给我打电话。”
“……你等他主动给你打电话不好吧?”乔栖为这位小少爷cao碎了心。
“都是一样的挨骂,我给他电话,我还要掏电话费。”
“?”
“你这会儿差这点电话费了?”
“留着给你买糖吃不好吗?”梁砚捏了捏乔栖的腰。
乔栖很认真,“谢谢,我很感动,但我觉得你还是需要主动打个电话。”
“那你跟我一起挨骂。”梁砚伸着脖子亲了下乔栖的嘴,“好兄弟一起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那撕袍断义吧。”乔栖起身就跑。
梁砚怎么可能给她逃跑的机会,他一手摁着乔栖,另一只手掀起被子往两个人身上一蒙。
“那你完蛋了!那我只能杀人灭口了——”
被窝里男人不知道碰到了女人哪里,女人发出一声娇嗔,“梁砚你是不是想死!”
男人答:“死你身上也值了。”
乔栖:“你都是从哪来的这些油腻流氓言论?”
“《一夜危情:总裁的蚀骨小娇妻》”
乔栖:“?”
乔栖:“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