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瞳孔寂冷无情,俯视着不甘不愿趴伏在地的雄狮,无形之中,雄狮后背的纹路越发滚烫,痛的它露出獠牙。
白袍下的右手微微一抬,修长、雍容,那是养尊
处优的手。
雄狮被迫闭上眼睛,眼前的世界归于黑暗,它凶狠的绷紧身体,忽然听见一声闷哼。
床榻上有翻身、轻喘得声音。
睡梦的青年声音带着水汽,哆嗦着,似乎在哭,细细的求饶,越发难受的哽咽。
束缚之力在很久之后才减弱,感觉到减弱的瞬间,它立刻睁开眼。
素来清冷漠然的神明俯着身,浓墨般的黑发自然垂落,与床上人的发羽交缠,床边掉着一条腰带,青年一条腿无力滑下床畔,玉白柔软的腿弯不停颤抖,泛着薄粉。
另一条腿屈膝支在床上,脚踝则圈着一只手。
那只手苍白修长,淡青色的血管明显,用力时也显得徐缓,不紧不慢的,圈禁着,尽管青年颤抖的再厉害,推拒的再厉害,依旧动弹不得。
神明淡淡垂着眼眸,神情波澜不惊,坐在闷热潮湿的环境中,一直到整只手热的湿漉漉的,布满汗水,祂才抬起手掌,冷淡的打量着滑下汗水的掌心。
修长的指尖有薄茧,祂想到刚才哭的更厉害的一声,眼睫垂落,细细密密的,如鸦羽倾覆。
底下的狮子不知道感觉到什么,趴在原地不动了,慵懒的甩起尾巴。
神明再次俯下身,这一次冰凉如玉的指尖抬起床上青年的下颌,祂看着青年湿红的眼睑,颤抖柔润的唇瓣,黏腻的沾着发丝的修长脖颈,像在看独属于自己的祭品,目光冷淡又缓慢,一寸寸扫过青年的全身,揉开青年的唇瓣,长驱直入。
即便是亲吻,祂的脸上也无多余的神情。
淡淡的,没有沉溺,却亲的很深,一只滚烫的大掌压在青年腰侧,不轻不重的摩挲,空气中唯能听见轻哑的喘息与躲避。
怀中人躲的厉害了,险些从床上翻下去。刚被放开,就哆嗦着吸气,唇瓣肿的像熟透了的浆果,嫣红的舌尖抵在齿后,可怜的藏起来。
祂微微直起身,神情淡然,将青年抱进怀中,耐心的抚去他因为无法承受而溢出的汗水、泪水,接着重新俯下身,循着他的唇瓣亲上去。
这次亲的太久了,有水迹接连滑落,仰着头的青年细细密密的颤抖,可怜的连声音都发不出,勉强扭过头,又被强势的摁住,重新被深深的禁锢着亲吻。
腰上的大手越发灼热,摩挲的力度不重,却透着股将他整个人咬碎了吃下去的恐怖,叫人不寒而栗。
……
这是一场大汗淋漓地旖梦。
林言在梦里哆嗦,颤抖,求饶,最后被捏着下颌,亲了很久。
那亲他的人影端肃雍容,仿佛再冷淡不过,却硬是将他吃的一点都不剩,才哄弄般自然的亲他的唇瓣,给他温情的安抚。
好不容易被放过,林言心累的觉得自己应该能好好睡一觉了。
人影耐心的等了会儿,听见他咽口水的声音,又低下头,平静的揉开他的唇瓣,细细抚摸着肿胀的唇肉,一只指尖先探进去,然后抽出指尖,平淡的看了眼指尖晶莹的水迹,重新亲了上来。
那怀抱又烫又宽阔。
熟悉到林言根本不用深思,在梦里哽咽的叫‘哥‘,嗓音轻哑,舌尖疼的厉害,掉着眼泪求饶,最后却被亲的硬生生从那怀抱里爬出去,又被平淡的抓回来,继续沉沉的亲。
一直到天边隐隐透出光亮,这噩梦才算结束。
满身大汗的躺在床上,睡袍敞的什么都遮不住。林言眼睛红肿的从梦中醒来,嘴巴麻痒,腿根也酸酸软软,毫无力气。
看着窗外炽热的光线,昏昏沉沉一晚上的大脑终于有了自我意识。
……早上了。
他被阳光刺得掉下眼泪,睡袍凌乱的敞着,怔怔地摊开四肢,黑发披散着缠在后背、腰间,又是绝望,又是疲惫。
原来不止大狮子到成熟期了。
他也到了。
这他么……太可怕了。
太可怕了!!!
从床上爬起来, 洗漱完毕,林言神情依旧恹恹。
他身上酸麻的厉害,照照镜子, 发现一点红痕青紫都没有,仿佛某种无影无形的神经痛,林言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脆弱了。
他赤。脚踩着地毯,脚掌陷在大狮子腹部柔软浓密的鬃毛里, 足弓纤秀,淡青色的血管蜿蜒, 温热的鼻息扫过脚踝,大狮子伸着毛茸茸的脑袋, 舔他腿肚上的肤肉。
雪白的皮肤瞬间被舔红了一片,湿漉漉的。
林言烦的厉害,不轻不重的踹它一脚, 斥道:“闷死了,离我远点。”
他的声音被守在门口的几个侍者听见,几个侍者隐约觉得林言语气不好,越发恭敬, 等了几秒, 才小心翼翼地问:“林言大人, 请问您是否要现在用早饭?”
“进来吧。”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