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迟看了一会,弯腰低头靠近她,“绻绻,你最好晚点醒,否则我们好好算这一账。”
喑哑的声音传入乔予安的耳朵,她在被子里打了一个颤栗,摸了摸耳朵用被子把自己整个盖住。
江暮迟见她睡着,才轻手轻脚的出了卧室,让人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中午回了家又去了乔承修公司,但这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不过保安说出门的时候有男人追她,难道是那个男人的事情?
江暮迟不是乔予安肚子里的蛔虫,还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等她醒了主动交代。
晚上他准备休息的时候,乔予安还是没有醒,喝的这么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了。
宿醉的感觉实在不是十分的好,乔予安醒来的时候头疼的很,睁开眼睛屋子里还是漆黑一片,她已经忘记今夕何夕了,手往边上一摸,摸到了江暮迟,她脑子炸开了一样,她有点断片了,忘记自己回来了。
乔予安小心翼翼的缩回手,摸索着下床,拉开一点窗帘,外面的光透了进来,找到了手机看了一眼,才四点五十。
可是她有点饿了,昨天晚上没有吃饭,喝了这么多酒,现在肚子空空,饿死了,瞥了一眼床上的江暮迟,还睡着,她也就不管了,自己下楼洗漱,摸到厨房去找面包吃,还是这个最方便简洁,也不用担心会把厨房烧着。
才吃了个半饱,还想找点东西吃,江暮迟一开口,差一点吓死她。
“知道饿了?”
“呀,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乔予安拍着胸口,这人也太吓人了吧,走路没有声音,突然出声。
“你吃的太专注,”江暮迟走了过来也坐下,“昨天你干了什么还记得吗?”
“额,我……”乔予安缩在椅子上像是一个鹌鹑,哪里有半点往日的嚣张,被抓包喝的烂醉,好像和家规有点不符合哈。
江暮迟敲了敲桌子,清脆的响声像是砸在乔予安心上,“发生什么事情了,值得你喝这么多?”
“其实没有什么,我就是好久没有喝酒了,一下子喝多了,我下次会注意的。”乔予安哪里好说,这么蠢的事情她恨不得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记得,恨不得连自己也失忆呢。
“你觉得我会信?”江暮迟的眸子幽黑深邃,像是一眼就能看透人的内心。
乔予安被看的无地自容,有些恼羞成怒,语气不太好起来,“我都说了没有什么,你就不要管了,我下次不会喝这么多了。”乔予安扔下这一句话就往楼上跑,动作很大,哒哒哒的声音传来,似乎带着恼怒。
江暮迟有些愣神,一直以来,乔予安的性格都挺好的,怎么闹都不会生气,今天怎么会这么生气呢?这太反常了,要说没有什么事情,他是不可能相信。
既然不愿意说,那只能自己去打听了,江暮迟没再回去休息,这个点已经天亮了,江暮迟出去跑步。
乔予安上了楼就后悔了,她刚才不该这样和江暮迟说话,她的确是太过冲动了,江暮迟又没有错,她这样实在是太不知好歹,她想着等一下江暮迟上来就和他道歉,可是江暮迟却迟迟没有上来,等了一会,乔予安心里又气又恼,心里涌起了一点委屈,居然小声抽泣起来。
天知道那件事情对自己的影响有多大,她从小就在氛围极好的家庭里长大,父亲和哥哥对她都十分的好,让她起了男人都是这样好的错觉,谁知道 又更喜欢你一点了
乔予安上楼, 屋里没看见人,浴室传来水声,看来在洗澡, 她就坐在床上等着,心里想着要是江暮迟晚一点出来, 说不定她反悔了哦。
过了几分钟,江暮迟从浴室出来, 没有穿衣服, 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看见乔予安的时候顿了一下, 之后又恢复如常的去衣帽间找衣服。
乔予安跟在江暮迟的后面,“江暮迟,你别生气了,我和你说还不行嘛,你先穿衣服, 你穿好我就和你说。”这么大一个男人了,还和她一个小女子生气, 真是厚脸皮。
江暮迟在衣帽间挑呀挑, 总是没有动作,弄的乔予安十分不爽了, “你快点啊,你要是这么慢,等一下我不告诉你了。”
“你出去。”江暮迟手上拿着一件白衬衣。
“不会吧,不会吧, 你这是害羞吗?”乔予安越发靠近了,还不要命的用手指头戳了下江暮迟的腹肌,真的是块块分明,又十分的结实,硬邦邦的,像是石头一样,她有一次下巴磕到了都觉得难受,为什么男人的腹肌就可以练到这么硬呢?她摸自己的肚子都是软软的。
江暮迟抓住她作乱的手,声音是隐忍喑哑的,“你再摸下去,我不介意再洗一次澡。”
“啊哦,好吧,不摸就是了,你快换衣服吧,我出去等。”乔予安哪里能不明白江暮迟的意思,腹诽这人说的好好的要生气,结果又开起了荤话,男人都这么善变的吗?
乔予安无聊的在外面等了一会,江暮迟穿了白衬衫西装裤出来,正在扣最上面的那个扣子,他总是这样,连最上面的那颗扣子都要扣好,难怪被人说禁欲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