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请问有预约吗?”白卉上下打量了一下乔予安,衣着普通,虽然长的漂亮,可却直呼江总的名字。
凌琳抬起头就看见这番景象,连忙过去,“白卉,这是江太太,你不认识吗?江太太好,我是江总的秘书凌琳,江总去开会了。”
“抱歉,江太太,恕我眼拙。”白卉有些诧异,上次她只看了一眼乔予安的照片,只知道乔家和江家是家族联姻,连婚礼都没有办,一看江总对这个妻子就不重视,加上听来的那些传言,只觉得乔予安配不上江总,自然也就没有去记长相了,仔细看,倒的确是挺漂亮的,只不过品行不端,再漂亮也没用。
“没事,我可以去他办公室等他吗?”乔予安也没有格外注意白卉,发红包~
对了呀,有没有小可爱看古言咯,时隔两年,我又要开古言啦,不知道手有没有生疏,明天早上八点八分,古言《娇卿》开始连载↖(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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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上一个文案:
玲珑是定国公家的嫡女,母亲早亡,父亲也未续弦,可她有一个养兄,叶楼屿冷面无情,终日不见笑容。
玲珑从小最怕叶楼屿,却也因为叶楼屿,成为京城人人夸赞的定国公嫡女,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实为京城
乔予安顾不得什么,瞧见角落的冰箱跑了过去,随手拽了一瓶矿泉水,进了卫生间漱口,反反复复漱了好几遍才停下,嘴巴都红了。
苦,实在是太苦了,感觉比中药还苦,她就没有喝过怎么苦的咖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换了中药呢。
现在她嘴巴里全部都是苦味,舌头上都是味道,苦的她说不出话,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
“呸呸呸。”乔予安猛灌了几口水,还是不能解开苦味,跑出去在茶几的抽屉里找了一番,一般抽屉里会准备润喉糖,毕竟这些大老板天天嘴巴没有停。
找了两个抽屉,总算是找到了,急不可耐的放进了嘴巴里含住,去去那个苦味,其实润喉糖的味道也不好受,不过总比刚才那杯“毒咖啡”要好,含了一会润喉糖,嘴巴了终于去了点苦。
乔予安端起那杯咖啡嗅了嗅,没有什么香味,有一点点,要靠近才能闻到,她刚才也没有多想,咖啡的表层有一点薄薄的浮沙一样的东西,可见这是一杯冲泡咖啡。
这也无可厚非,毕竟要是手工的也要点时间,这里毕竟是公司,不过也不能连糖和奶都不加吧,苦到她想哭。
她之前也喝过不加糖和奶的,也没有这么苦,她不是很喜欢喝咖啡,所以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品种,反正她是不喜欢。
也没有动它,也没有喊人再换一杯,乔予安含着润喉糖刷手机,没多久江暮迟回来了,在外面凌琳就告知乔予安来了在办公室等他,所以也没有惊讶。
“怎么来公司了?”江暮迟放下手中的文件。
“我来查岗啊,看看你有没有养漂亮的小妹妹啊。”乔予安笑嘻嘻的,一点也不正经。
江暮迟显然已经熟悉了她的套路,面不改色,“那有没有什么收获?”
“有,你的秘书都挺漂亮的,手艺也不错,来喝一下这杯咖啡。”乔予安可是睚眦必报的人物,直接端到江暮迟嘴边。
江暮迟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接过抿了一口,舌尖触到味道立马吐了出来,他的眉峰蹙起,“谁给你送的?”
“好像叫白卉吧,没把我苦死,快含一个润喉糖,要不然我怕你晚上吃饭都没有滋味。”乔予安塞了一颗糖到他的嘴巴里。
“你怎么不喊人换一杯。”江暮迟舌尖卷住了那颗糖。
“我可不敢哦,第一次来就给我下马威,唉,我好可怜啊。”乔予安耸耸肩,嘴上说着可怜,但是面上却一点也不,江暮迟知道这是她的反讽。
江暮迟突然笑了,“怂,对着我就挺霸道的,对着别人怎么不嚣张一点?”乔予安在家里可敢骂他混蛋的,他活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人这样骂过他。
“这里又不是家,更何况公司又不是我的,我去我家公司的时候,哪里有人敢这样对我。”乔予安坐到沙发上,“润喉糖是从你抽屉里拿的,矿泉水是冰箱拿的,没有人招呼,就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咯。”
“公司我最大,你连我都不怕还怕别人。”江暮迟坐下,口中含着润喉糖,说话不似从前凌厉,温柔了许多。
“那不一样,家里是家里,家里我是老大,在外面还是要给足你的面子的。”虽然在家里乔予安还是被压制的那一个,但是气势不能丢啊。
“那我可真幸福,有这么贤惠的妻子。”江暮迟语气带着些揶揄。
“哈哈,彼此彼此,你也挺贤惠。”乔予安皮笑肉不笑。
然后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
江暮迟摁了内线,没一会邵萧进来了,“江总,江太太好。”
“你好啊。”乔予安打了招呼低头刷手机,吃了糖有些腻了,喝了一口矿泉水。
“邵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