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庄敛唯一的收入来源。
但庄敛并没有告诉江予,而是说,“背后的人是闻老先生。”
“今天我见到了他。”
江予怔怔地看着庄敛,有些担忧。
庄夫人和闻老先生之间的矛盾似乎很深。庄敛去了闻老先生名下的地下拳场,如果让庄夫人知道了,会不会又要把庄敛叫回家磋磨……
“你……”江予刚准备说话,就被庄敛打断,“所以,你不用担心。”
江予张了张嘴,又很快闭上了,沉默地看着庄敛,等着他下面的话。
庄敛漆冷幽深的瞳仁望着他,“他伤害不到我。”
“下次他再来找你,你来找我。”
“江予。”
“我陪着你。”
“这就是我的秘密。”
江予眼眶又有点热,小声说,“他是个疯子。”
“别怕。”庄敛低下头看他,头顶的白炽灯被挡住,他的面容晕上了几分柔和,他低声轻语地安抚着江予的情绪,“有我在。”
江予干涩的眼睛又有点湿润了,手指捏着那枚平安扣,低着头不说话。
“想喝水吗?”他听见庄敛这么问他。
江予闷闷地“嗯”了一声。
庄敛习惯性地伸手捏了下他的耳垂,随后江予感觉身旁的床垫一轻,庄敛起身出了卧室,但很快又端了杯温水回来,递到他面前。
江予接过这杯水,敛着眼睫仰头喝水,浓密的眼睫在微红的脸颊上落了一小片好看的阴影。
仰起的脖颈白皙修长,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漂亮。
江予没看见庄敛意味深长、侵占欲很强的浓墨瞳仁,喝完水就将空杯子还给了庄敛。
庄敛将杯子放在床头,重新在江予身边坐下,嗓音低哑,“困吗?”
江予今天晚上经历了这些事,身体很疲乏,但精神还有些亢奋,现在没多少睡意,诚实地摇了下头,但还是躺下了。
“睡吧。”他听见庄敛说,“我陪着你。”
“别怕。”
江予睁着滴溜溜的眼睛看着他,取下了助听器放在了床头。
没过多久,他感觉一股浓烈的倦意席卷上来了,眼皮沉重得睁不开。
庄敛眼神沉静,坐在床边盯着江予闭上了眼睛,呼吸声逐渐趋向平缓。
但他没动。
过了好久,他才低低地笑了下,伸手,从江予的唇瓣抚到了雪腻凝脂的脖颈,眼神幽深黑沉。
脖子很漂亮。
比起项链,更适合戴上一些皮质项圈。
庄敛呼吸渐渐变得粗粝,手指重新抚上了江予的唇瓣。
撬开唇缝,抚弄了一会可爱雪白的牙齿,随即用两根手指拖出了那条鲜红的、肉○的舌。
庄敛低下了头,将它含进了嘴里。
似乎被吸痛了, 江予皱着眉难受地呜咽了一声,软滑的红舌缩了回去,藏起来不让吸了。
庄敛抬起眼,漆深瞳仁充斥着浓郁的情难自已, 难|耐地凝着沉睡中的江予, 低下头,湿漉漉的舔吻就落在了江予漂亮的下巴, “宝宝……”
“乖宝……”
“好喜欢。”
庄敛搂着江予的腰身让他软绵绵地靠在他的怀里。
江予无知无觉地在他怀里酣睡。
他们紧紧贴在一起。
庄敛舌尖从江予的耳廓舔到耳垂, 急切,渴○。
雪堆出来似的皮肤丝绸般光滑, 手指压着后背支棱出来的脊椎爱怜抚摸, 从下至上摸到了肩胛骨。
庄敛握着江予的后脑勺将他的头压向颈窝,目光低垂, 视线滑过漂亮的肩胛骨, 落到了江予身后的两只漂亮的深腰窝, 右侧凹陷下去的雪腻娇嫩中有一团浓郁突兀的痕迹,○情得厉害。
庄敛指腹不断摩挲那只曾经被他反复舔吻的腰窝, 眼神愈深。
陷入熟睡的江予像一只乖巧漂亮的人偶,任人摆弄。
他不知道自己被摆成了什么姿势,也不知道身后的那团痕迹经过这晚后又加深了一些。
——
第二天早上江予在生物钟的作用下艰难醒过来, 睁开眼的时候眼前一片黑,以为天还没亮, 正打算闭上眼再睡一会的时候瞥到从拉拢的窗帘的缝隙挤进来的晨光,刚闭上眼一会就又睁开了。
这次清醒了一点。
然后江予感觉腰上被压着一只手臂,被抱得很紧, 脖子后时不时吹拂过的热风,顺着衣领钻了进去, 那股滚热的风全扑洒在了脖颈和前面的胸口。后背与身后的那个人严丝合缝地契合在一起,江予瞬间就感觉燥热了起来,被逼出一身汗。
江予试着推了下庄敛的手背,却纹丝不动。
他困难地转过了头,看见庄敛紧闭着眼,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但是他的那里却很精神。
大清早就烙人。
……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