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找逢幽阁。
逢幽阁中,或许有人钻研过此道能画出来。
只是,她的小金库又少了许多。
送上门的生意,水秧没有理由拒绝,但此事并不容易,水秧无法给出期限。
姜滢也知道急不来,没有强求。
而玉扳指的五日期限已到。
水秧如约给了她消息。
“它的主人,是平亲王。”
这份答案属实出乎姜滢的意料,她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竟然是平亲王!
他当年,怎么会出现在齐家!
姜滢起身告辞回了姜家。
这枚扳指尚且证明不了什么,之后如何行事还得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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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宸王府,昭和院。
“主子,有消息了。”
琅二进了书房,朝萧瑢禀报道。
琅一去查姜家长子的死,调查劫弓|弩案背后主使的任务便由琅二负责。
萧瑢放下笔:“说。”
“手背上有红痣的人查到了。”琅二神色略显复杂:“他是平亲王府的管家。”
不止琅二诧异,便是萧瑢也有一刻的怔愣。
平亲王?
怎会是他。
“主子,之后该如何?”琅二请示道。
萧瑢沉思半晌后,道:“先放着,年后我亲去一趟。”
平亲王府早已不问政事,冒然前去难免惹人猜疑;年初各家小辈都要前去拜年,正好可以借此机会登门。
作者有话说:
比心心
女鹅:我好像不该赚他的银子,心虚
萧瑢:
亲妈:怕什么,早晚都是你的
昌平王改成平亲王哈。
天色微暗, 城门即将关闭,一辆马车缓缓朝城门驶来。
守城官兵仿若没有瞧见般继续推着一扇城门, 却突然被同僚叫住:“等等!”
他眼里闪过一丝不耐, 搓了搓手道:“等什么等,天这么冷,赶紧关了下值。”
对方忍不住低骂:“你两个眼睛是摆设么!”
他正要骂回去却突然反应了过来, 朝驶来的马车望去。
天将将黑,还能瞧见马车的规制。
他微微眯起的眼睛逐渐瞪大:“平亲王府的马车!”
“知道了还不把门推开。”
另一人没好气道。
他没再说什么, 赶紧将方才推到一半的那扇门打开。
平亲王可是陛下的幼弟!
虽已远离朝堂但辈分摆在那里, 就是宸王爷也得恭恭敬敬唤人一声皇叔!
再给他们十个胆子, 也不敢卡着时辰将人拦在外头。
马车渐近,二人没敢乱看,马车里递出一道令牌, 他们只瞥了眼没敢细查便爽快的放了行。
虽只一眼, 二人也知道了里头这人的身份。
平亲王府五公子, 萧延泽。
众所周知, 平亲王虽是陛下幼弟, 可年岁却差的大,如今不过才四十余,比陛下小了近二十岁。
平亲王膝下两子三女。
嫡长子已经成婚,封了个闲王;嫡幼子也就是五公子,曾经人称一声小王爷,十年前开始改口唤五公子。
十一年前小王爷得了一场大病,人差点就没了。
彼时小王爷被病痛折磨的不成人样, 陛下先后派了不少御医都效果甚微, 前后折腾了近一年, 眼看人就不行了, 有一位外出游历的僧人登门,说是五公子命格弱,承受不起皇恩。
换句话说就是小王爷虽生在皇家,却没有命享这泼天富贵。
要想活下去,那就要改命。
可人生来就是皇家人,改命就等于要把人逐出皇族,平亲王夫妇哪里舍得。
高僧便言,不必自皇族除名,将人送到外头养到及冠便可。
平亲王夫妇听了自是愿意,急忙将小王爷送去庄子上养病,怕折小儿子寿命,也不许外头再称呼其小王爷,明里暗里都只能唤五公子。
那时候几乎没有人相信高僧的话,都道平亲王夫妇这是病急乱投医,可谁也没想到,小王爷的病竟真的慢慢地好了!
平亲王也不敢急着将人接回来,硬是等到五公子及冠才接回平亲王府。
大抵是因为生过一场重病,五公子归来后极少出门,常日都呆在府中,因此他出门若是不表明身份,也没什么人认得,毕竟成人之后变了样,也不是稀奇事。
马车穿过几条街,缓缓往平亲王府驶去。
路过一家糕点铺子时,马车里传出一道温和的声音:“停车。”
马车夫依言喝停马。
马车里先是出来一个小少年,大约十七岁模样,脸蛋圆圆的,长得很是讨喜。
车帘再次掀开,一位身着青色狐裘的公子缓缓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