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哥哥怎么比老公还会喘啊,陆窈很吃这种狂放的男人。
感受到她按在自己后脑勺的手,陆从眼中微光闪烁,果然,两人的性癖很合拍。
他软软又炙热地抬起头,把性感的朱唇凑到陆窈耳边:阿窈,要哥哥吗?
边说,边用下体顶她,在她耳边喘:嗯哈、啊窈窈不知道哥哥多喜欢你,想把胸膛开出一道门,把你装进心房里,哥哥后悔太晚明白对你的心意了阿窈,要哥哥吗?嗯?
和他一起共坠地狱吧。
陆从不强迫她,诱导她,让她清楚明白地踏出这一步。
陆窈理智全无,她受不了温柔这一挂,而且哥哥软腔软调地问她,是对她最好的哥哥,好到连她的生理期都记得,比她,比她妈记得都清楚,生理期前的一两天,就不给她喝冷的冰的了,怕她到时候肚痛加剧。
谁能招架得住这种细节,这种致命温柔。
陆窈对他毫无抵抗之力,迷迷糊糊就道:嗯要要哥哥
说完她已经清醒了,但又不后悔,只是有点心虚,对老公的心虚。
陆从喉头愉悦地滚了滚,如何察觉不出她的气虚。
他把摸过她逼的手伸上来,递到唇边,舔上面的液体,就在她耳边舔,还色情地嗦了嗦两根手指,把嗦到的液体咽下,嘴唇凑到她耳边道:
好甜啊,窈窈,要尝尝哥哥的鸡巴吗?想让窈窈吃,窈窈一定吃过鸡巴吧。
可怜哥哥平时只能拿五指姑娘解决,有时候操操床单,枕头,幻想着把你压在身下,有时候办公的时候,突然就特别想你,随手解下裤子,把鸡巴按到桌子上操。
桌子太硬了,把鸡巴操得特别痛,可是没办法,越痛我就越会想你,想记住操你逼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