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什么,“你等我一下。”然后快步走出了卧室,转身去了自己房间,再次回来的时候,她的手里多出来了一盏夹式的床头台灯。
台灯的外壳是粉色的。
她拿着台灯走到了床头,把灯夹在了床头板上:“这间屋子太久没人住了,没有台灯。”
他怕黑,晚上睡觉肯定要开灯,开大灯影响睡眠,所以她就把自己的床头灯拿了过来。
“这灯能调方向,你要是觉得光线太亮睡不着,可以把灯头扭过去。”说着,她还给程季恒示范了一下。
程季恒的注意力压根就没在灯上,一直在看她:“嗯。”
搞定了台灯之后,陶桃又说道:“洗漱用品我也给你准备好了,就放在卫生间,衣柜里还有几件衣服,你可以换洗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季恒的目光一直定格在她身上。等她说完之后,他轻声启唇:“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这问题问得,陶桃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也、没多好吧,都是些小事。”
程季恒眉头轻挑:“是么?”
陶桃:“……不是么?”
在她看来,这确实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而且既然决定了要收留他,总不能什么都不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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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季恒舒了口气:“那就好。”
“……”
这是几个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陶桃:“有话直说!”
程季恒:“我还以为你看上我了。”
陶桃不假思索:“不会的你放心吧!”
程季恒不置可否:“你晚上睡觉不梦游吧?”
陶桃:“……不啊,怎么了?”她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你不会还梦游吧?”
怕黑怕狗又梦游,这……也太棘手了。
幸好程季恒摇了摇头:“我当然没有,但是我怕你有,万一你不小心闯进了我的房间,我不就危险了么?”
“……”
你的防患意识,还真不是一般的强。
深深地一了一口气,陶桃一字一句地回答:“你放心吧,我绝对没有梦游的习惯,也绝对不会在大半夜闯你的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季恒微微颔首,略含歉意:“抱歉,家教严苛,我必须守身如玉,咱们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总是会有些担心。”
“……”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你这用的是什么虎狼之词?
陶桃无奈,信誓旦旦地对他保证:“你放心,我绝对、绝对对你没有非分之想!”
为表坚定态度,她还一连用了两个“绝对”。
程季恒并不是很满意这种态度,却再次舒了口气,面容也舒展开来:“那我就安心了。”
陶桃也舒了口气:“现在我能去洗漱睡觉了么?”
程季恒:“可以。”
陶桃刚一走出卧室,程季恒又问了她一句:“明天你要去医院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天周日,她唯一的休息日。
陶桃:“对啊,去照顾奶奶。”
程季恒:“我陪你去。”
陶桃:“不用,你在家休息就行。”
“我闲着也是闲着。”程季恒道,“以后你上班的时候,我都会替你去照顾奶奶。”
陶桃态度坚决:“不用,真的不用!”
程季恒:“不然我怎么报答你?”
陶桃:“你不用报答我。”
程季恒置若罔闻:“以身相许么?”
时间还不到八点。程季恒听陶桃说过,老太太最近比较嗜睡,现在可能还没起床,所以推开病房大门的时候,他尽量将自己的动作放轻,以免打扰到病人的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病房里面的窗帘没拉开,光线暗淡。
一共三张床位,靠窗的那张床上住着一位老大爷,老大爷已经睡醒了,睁大了眼睛盯着天花板,听到开门的声音后,只是眼珠朝着门口的方向转了一下,身体其余任何部位都没有动一下。
程季恒从陶桃那里得知,这位老大爷瘫痪在床多年了,儿女工作忙,每天在医院照顾他的只有一位护工。
此时此刻,护工躺在折叠床上睡得正酣。
这幅画面,让程季恒想起来了他爸程吴川。
两个月前,程吴川忽然在家昏倒,被紧急送到医院后,查出了脑肿瘤,肿瘤刚好长在压迫运动中枢的位置,导致了他全身瘫痪。
对于程季恒来说,这是一个喜忧参半的消息。
喜的是,程吴川罪有应得。
忧的是,他不能让他再多受几年活罪。
程吴川不应该死的这么早,他这种人,只配生不如死的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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