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白耽误了。容文博那小子,他爹娘从小管的严,该学的都学了,教穆清读书没有没问题。”
云苓坐一边喝汤听她们说话,“他会什么?”
“古代世家公子学的那一套,他都学了。说起来也好笑,那时候外面乱得很,好些文化人逃难来上海,要找个糊口的活儿不容易,容文博他爹娘就选了些厉害的人请来,轮番给他上课,也难为他了。”
听婆婆这么说,云苓也动心了,“娘,要不您跟这位容先生说说,叫我家刑莉和刑昭也跟着去学学?”
“刑莉不是读大学去了,刑昭今年也读初一了,他们两个平日里哪有时间,除非等到寒暑假。”
林玉倒是没什么意见,“这个你们跟容叔商量去。”
说了这么久,时间也不早了,林玉必须要走了。刑老夫人叫她等等,她去屋里拿了个精致的木盒子画出来,“以前不知道,咱们今天重新认个亲,这是我给你们母女俩的见面礼,你可别推辞。”
“这……”
“快收下,回去吧,我老婆子饿不得,我要去吃饭了。”
“谢谢您,我就收下了。”
林玉回到家,穆继东已经下工回去了,中午熬的粥,这会儿刚刚好。
“媳妇儿,不做饭了,叫清清拿两个菜出来。”
“行呀。”
穆清哒哒哒地从屋里垫着脚小跑出来,“想吃什么?”
“前两天做的那个红烧土豆,再来一个凉拌手撕茄子。”
穆清把两个菜端出来,又拿了一个自己爱吃的干煸豆角。
林玉把木盒子放桌上出去洗手,穆继东扫了一眼,“什么东西?”
“跟你们说一件好事儿。”林玉噼里啪啦地把刑家的事儿说了,“没想到在芒山县还能碰到熟人。”
“哎哟,那可真不容易,等容叔回来,一定要上门见见。你家的老宅有多宽呢?”
“有点宽,说是老宅,其实是个园子。新野那一带以前很偏僻,那边家家户户房子都建得宽敞,我家房子传了好多代人了,也扩建过好几次,那就更加宽了。”
林玉回忆道,“我小的时候,上海流行修建公馆,有钱人喜欢住小洋楼,原来住新野附近的人家,有些家族的年轻人想把老宅推倒了重新建几层楼的公馆,家里老人不让。”
“真是难为你了,刚结婚那会儿和我挤那么小一间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