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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2 / 3)

“可这事早就在京中传遍了,指名道姓的,不知说得有多难听呢。我们也只是觉得咋舌,才私下里求证求证,看看是否听错了。”

贺兰筠冷盯着赵娟儿,面色不太好看。

自小到大,她一向清傲要强,无论是言行举止,还是琴棋书画,诸事皆力求尽善尽美,从不给人落下话柄。

唯有此番与侯府结姻,去魏珩那里自寻羞辱,才是她栽过的最大的跟头。

可这也不代表人人都可以越过身份的尊卑,来落井下石看她的笑话。

“那我也来求证一件令人咋舌的事情吧?”贺兰筠冷然扬起嘴角,“听说你母亲曾是青州闻名的舞伎?”

赵娟儿大睁双眼,顿时花容失色。

“兴许我要去向令堂取取经,才知道该如何博取男子的正眼吧?”贺兰筠眸色如冰,满含讥诮,一字一句说得不急不缓,却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

不明就里的小姊妹瞧赵娟儿的面色不对,忙小声关切了一句:“真的假的?”

缄口不言是最好的应付方式,赵娟儿立即出声啜泣起来,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你……你说话得讲究证据来,”姊妹看不过去,赶紧帮忙出头, “她还未婚嫁,怎可受如此污蔑?”

“就是,”另外一个也心有不平地小声附和,“仗着家世连话也不让人说了,又没人指你名姓,是你自己硬要凑过来的。”

贺兰筠被这话气得眉尖一挑,连话也堵在心口不想说了。

她若真铁了心拿出证据来,届时还不知道哭的是谁呢。

两相正僵持不下,忽然,一声清甜的叫唤自后方传了来:

“几位姐姐可要喝些凉茶消消暑呀?”

贺兰筠压抑的心口倏然吸进了几丝新鲜的空气,回头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绯色软烟罗的少女正端了茶盘,在霞光下冲她们恬然笑着:

“后院的戏台子已经搭起来了,姐姐们可要早些去占个位置才好啊。”

女孩明眸善睐,笑靥如花,瞧那发簪璎珠、身穿绮罗的气派,就像是哪位被家中捧在手中、心思明净的千金小姐。

是以当她递过茶来时,赵娟儿等人也不好意思推辞,只半推半就地笑着接过了,浅酌了一口后,竟忍不住讶然称叹:“这茶倒当真爽口。”

沈青棠笑了笑,随口介绍,“茶里添了些乌梅和陈皮,喝起来定然会清爽许多,喏。”她抬手将茶递给了贺兰筠,满眼蕴着热忱的笑意。

然而,贺兰筠只略微扫了一眼,便毫不给面子地转身下了石阶,“不用了。”

沈青棠微微一愣,看着她独自离去的傲然背影,有些不放心地望了两眼,片刻后,也只得默默收了茶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看起来,心情似乎不太好?”

“嗐,能好到哪儿去?”赵娟儿记打不记疼,见人走了,马上又开始酸言冷语地说道了起来,“你知道她吧,左都御史家的掌上明珠,哎呦攀上了那长平伯府的世子,那真是了不得啦,头昂得跟凤凰似的。”

左都御史,长平伯府……

‘原本还想着要不要替我那侄女说个亲呢,结果听人说啊,他早已和都御史家的千金定下亲了!”

沈青棠的呼吸险些漏了半拍,那个雨天痛得撕心裂肺的记忆,又再次破开尘封,涌入了她的脑海。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赵娟儿有些好笑地抿了一口茶,“人家世子还不是一眼都不屑于瞧她?方才进来的时候,她还想上去搭话呢,结果人家世子压根就像没看见她似的,可把我给笑到了。”

几个姊妹纷纷摇着团扇失笑了出来,唯有沈青棠僵在原地,周身血液仿若凝固了一样,满是抵触和不适。

“等一下……你是说,”沈青棠面上的笑意有些干,试探着问,“魏指挥今日也到场了?”

作者有话说:

昨天拔空了的智齿洞又发炎了,半边脸的耳鼓膜连着太阳穴疼,去医院刮治伤口+输液,没码字

然后今天我开车门又把手指给夹了……简直祸不单行(崩溃qaq),属于一手冰敷,另一只手在单手码字,效果不太好。

想着断了两天不好,就先把刚开始觉得没啥重头戏的存稿放上来了

这个事件里的人物关系和矛盾比较多而且很关键,在为后面狗子和女鹅的感情线铺情节点,无论是傅家、郃勒人、疯爹段鹏之、还是身为助攻的高简和筠筠cp,在后面都很重要,不然我就砍掉不给他们戏份了hhh

然后提前说一下,八月初我要做个乳腺纤维瘤(高发于18-25岁的菇凉,一般是良性)的微创小手术,没错我就是这么多灾多难qaq,大概一两天就恢复好,也不会请长假,我想的是7月份一定努力赶进度呜呜呜,不然狗子就抱不到老婆呀

陷火海(中)

或许是先入为主的臆断, 又或许是曾听人说他总忙于公务,鲜少在世家花宴上露面, 沈青棠几乎没有想过, 今日一时兴起和秦颂来此,竟也会同他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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