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又在衣领前徘徊了一阵,手里绕着衣服带子,要解不解,若即若离。
头低了低,喉结滚动,一副没有被满足到,还要继续吻下去的样子。
姜舒偏了偏头,没有让他真的吻下去,而是借了个位,把方才那句太过直白的话圆了回来。
我毕竟是吻替,吻过的男人不胜其数,季先生还是要看清自己的心才好。
是吗?
季宴礼还是凑了上来,含着她的唇角细细研磨,像是在品尝什么礼物。
如果对象是姜小姐你的话,我一定不会渣的。
说完这句话,不远处的导演就喊卡了。
他走过来,拍了拍季宴礼的肩膀,对着姜舒欣慰的点了个头。
吻替的戏不做现场收音,谁也不知道她和季宴礼之间发生了什么。
姜舒接过助理送过来的毛巾,当着季宴礼的面擦了擦嘴,转身回到了休息室。
和季宴礼演对手戏的女演员正当红,但是被季宴礼以嘴巴不好看给回绝掉了所有吻戏。
导演急的团团转,碍于季宴礼新晋影帝的身份,又不好说什么。
好在季宴礼给了他解决方案:他指定姜舒来当这部戏的吻替,吻戏的近景由姜舒完成,吻戏的远景由对手女演员借位完成。
从季宴礼进组那天起,姜舒就跟在他旁边和他拍吻戏了。
类似的话,他也不是第一次说。
但是这么大胆地一边拍戏一边分心逼问她,倒是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