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呢,娃也好好的,不要担心。”
陆韧古忍不住笑:“好,那你就歇息,朕先回去,明日再来看你。”
柳若芊点头,又拉着他问:“你今晚头可还痛?”
陆韧古摩挲了一下她的手指,笑着轻声答:“没有。和芊芊在一起待久了,这头痛之症越来越轻了,今晚都这时候了也毫无发作的征兆。”
“那就好。”柳若芊笑了。
【我可是五百年的人参精呢。】
陆韧古伸手在她头顶揉了揉,转身出门。
等皇帝陛下带着人离开,柳若芊洗漱过后早早就睡了。
可是服侍小姑娘洗漱更衣的灵烟却一脸不解。
这怎么的,主子侍寝过后,身上却和往常一样白皙如雪,没有一丝痕迹的?
难道说,她猜错了,主子今日就没有侍寝?
可若是主子没有侍寝,那今日又是摸肚子扶腰,又是坐御辇,又是张罗着做小孩子衣裳的,这种种,又是为了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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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太阳高高升起,柳若芊睡到了自然醒。可她却破天荒的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灵芝忙着摆早饭,灵烟走进来,一边撩起床幔,一边笑着问:“主子,您今日不去御花园爬树了?”
柳若芊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御花园是要去的,可树却是不能爬了。”
亲眼见过无数次,小姑娘从树屋上下来精神抖擞,这冷不丁地说不爬了,灵烟忍不住好奇问道:“主子不是爱爬树嘛,那木屋还是陛下让人亲自给您做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爬了?”
柳若芊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肚子,早上刚起来脑子还没转开,警惕性也不强,就顺嘴秃噜了出去:“我这不是为了娃娃……”
娃娃两个字一说出来,柳若芊就意识到了,忙瞪圆了眼睛,捂住了嘴。
对不住了宝贝,娘亲不是有意的,不要怪娘亲可好。
在心里念叨完,柳若芊又捂着肚子对灵烟说:“灵烟快,快说你什么也没听见。”
可灵烟已经听到了。
看着披头散发躺在床上,双手紧紧捂着肚子,一脸紧张的小姑娘,灵烟满头雾水。
她不解地问道:“主子,您、哪来的娃娃?”
“完了,这下好了,灵烟你也知道了。”柳若芊伸手摸着肚子,叹了口气。
事已至此,也没有必要再瞒,柳若芊躺在床上,挺了挺腰,将瘪瘪的肚子挺给灵烟看:“呐,你看,就在我肚子里。”
灵烟见小姑娘那懵懂无知的模样,深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就算主子昨儿侍了寝,就算陛下厉害一次就中,可这才一天不到,主子怎么就说的如此笃定?
灵烟蹲在床边,攥住柳若芊的一只手:“姑娘,奴婢僭越地问一句,您昨儿可曾侍寝?”
“侍寝?”柳若芊歪了下头想了想:“是陪皇帝陛下睡觉吗?那倒是没有,我昨儿不是早早就回来了嘛,你知道的呀。”
灵烟震惊无比,声音都哆嗦了:“……那主子,您这孩子是哪里来的?”
该不会是,主子背着皇帝陛下,和别的男人……
啊呸呸呸!呸呸呸!这可不敢乱想,可千万不敢瞎想。
灵烟蹲在地上的双腿有些发软,险些坐在地上。
可转念一想,主子在醉花宫的时候她和灵芝都寸步不离地跟在一旁,剩下的时间,主子就是待在长宁宫。
长宁宫有陛下在,主子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时间和机会去和别的男子交往的。
想通这个关节,灵烟这才稍微镇定了些,忐忑不安地等着小姑娘给她个回答。
柳若芊看了一眼外头,见除了灵芝在外头摆饭,再无他人,她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就那个,我和皇帝陛下亲了嘴嘛。”
“亲嘴?”灵烟目瞪口呆,急忙确认道:“主子,您只是和陛下亲了嘴,您就有了孩子?”
柳若芊一脸嫌弃地看着灵烟:“灵烟,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亏她还觉得灵烟成熟稳重,什么都懂,没想到连这都不知道,啧啧,当真是高看了她了。
虚惊一场,灵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时间哭笑不得:“我的主子哎,是谁跟您说的亲嘴就能怀上孩子的啊?”
一听这话有些不对,再看灵烟那一脸的笑,怎么就和昨儿皇帝陛下的笑那么像呢。
柳若芊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什么事情好像不对头。
她蹭地坐了起来,双手护着肚子说:“我们杏山村的人全都知道啊,不信你问灵芝。”
说完她就对着外头的灵芝招手:“灵……”
灵烟憋着笑,忙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拦住小姑娘的手:“主子,您且等等,等等。”
见一向稳重的灵烟,憋笑憋得脸通红,腮帮子都在抖动,柳若芊好心劝道:“你要是想笑,就先笑吧,笑完再说也成的,别再憋出什么毛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