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哪里都在流水呢。
这么多水,好像流不完一样。里面到底装了多少水。
他将手放上去:“姐姐,你这么多水,以后要是怀了宝宝,他会被淹死吗?”
他表情委屈,声音却低哑:“怀孕了就会有奶水,姐姐可以喂他奶粉吗,姐姐……只有我能碰。”
这么乖巧的一张脸,说出这种话来,不强硬,但很难让人狠下心拒绝。
很显然,翟松月也没法拒绝。
江栩在翟松月家住下了,他说自己这几天忙着准备考试,回家总是静不下心学习,在这边还能让翟松月给他补课。
“免费的补课老师,不用白不用。”他是笑着说出这番话的。
确实是不用白不用,在他这里,翟松月整个人可以说是被物尽其用了。
任何地方。
他转着笔,看着水光潋滟的末端。
翟松月轻轻喘息,双腿微颤,暂时没法并拢。
他靠近她:“姐姐,这道题我还不会,你再给我讲一遍好吗。”
-
秋末冬初,北城下了很大一场雪。
林琅和裴清术分手了。
翟松月得知这一消息后,将人接到了她家。
她对林琅不放心,怕她过于难过,恶化病情。
本身就是个情绪敏感的人。
担心有别人在,林琅会住不习惯,所以翟松月让江栩这段时间门先回家住。
他没说话,只是轻笑。
林琅搬进来后的第一顿饭,翟松月准备了整整两天。汤底是从昨天就开始炖的,全部都是林琅爱吃的。
江栩冷眼看着林琅搬进去的房间门,瞬间门明白了为什么当初他们把每个地方都试了,唯独这里,翟松月死活不肯。
那么好说话的人,唯独在江栩将手放在这扇门上时,神情才会发生变化。
他冷笑。
林琅没什么胃口,脸色也难看。
翟松月怕她饿,所以一直给她夹菜。
江栩笑着询问林琅:“听说分手是你提的?”
林琅听到声音,终于有了点反应,她抬眸看他。
他笑容和善:“这次是欲情故纵吗,通过分手来试探裴清术,让他更加离不开你?”
翟松月眉头紧皱,让他别说了。
他神情自若,放下筷子靠坐椅背:“姐姐,我说这些是为了林琅姐姐好,她这样的女生我见过太多了,最后的下场都是人财两空哦。得不偿失,又是何必呢?”
林琅和他没话说,放下筷子:“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她起身回房。
翟松月脸色难看的看了江栩一眼后,也跟过去。
先后两道开关门的声音。
他微抬下颚,低垂了眉。
那一整天,翟松月都没有从林琅的房间门出来。
江栩从白天等到凌晨,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按耐不住,过去敲门。
里面一直没动静,最后敲门变成砸门。
他烦躁到想直接将门给踹开,这两人在里面干了点什么,能从白天一直待到现在?
操他妈的!
好在房门打开了,不然下一秒他真的会抬脚踹开。
开门的是林琅,她头发有些乱,衣服上也全是褶皱。
“有什么事?”
江栩直接问:“翟松月呢。”
林琅脸色不耐烦:“她在睡觉,你小点声。”
睡觉?和林琅一起睡觉?
江栩目眦欲裂,直接推开她闯了进去。
翟松月果然躺在那张床上,身子微微倾斜,看她身侧的大片空隙,以及她肩上的凌乱。
明显是有人趴在她肩上睡过,
翟松月被动静弄醒,惺忪睡眼地从床上起身。
江栩眼眶都气到发红,手一直在抖。
平时的风轻云淡仿佛一张被撕开的假面。
“你们睡了?”他质问。
林琅觉得这人的火来的莫名其妙:“睡了啊,被你吵醒了。”
“操!”他暴怒一脚踢开旁边的椅子。
林琅愣在那里,像是不理解他这个反应,不理解他为什么会生气。
江栩见她脸色懵懂,突然笑了。
只是他的笑在此刻的场景下格外诡异,神情还带着盛怒,皮笑肉不笑的虚伪。
他直接把身上的t恤脱了,让她近距离欣赏翟松月这个大画家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画作。
密密麻麻的草莓印和抓痕,他笑容旖旎,声音突然就放轻了。
靠近林琅耳边,那点笑似乎化成一张张粘腻的网。
“你知道我身上这些红痕和抓痕,是怎么来的吗?”
林琅身子一震,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来。
翟松月醒了,她看见江栩赤-裸的上身,就站在林琅面前,距离她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