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
裴清术贴靠过来,手搂着她的腰。
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那股灼热,仿佛加热器一般。
她抬手放在他额头探了探体温,还是很烫。
裴清术很快就睡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裴清术陪在身边,林琅也难得睡了个好觉。
她是被烫醒的,太烫了。
等她睁开眼睛,裴清术不知何时脱了上衣,紧实匀称的肌肉,看着就足够赏心悦目。
他应该是烧糊涂了,过高的体温让他下意识将外衣脱去。
身侧又躺着一个天然的“制冷物体”
他压在林琅身上,高温没有得到太明显的缓解,被灼烧过的声带让他讲话都沙哑:“小琅。”
林琅顾不得去思考太多,只剩下担心,抱着他:“很难受吗?”
他点头。
林琅也开始急了,她没有多少照顾别人的经验,一直以来好像都是她在生病。
“那我应该做什么,我打电话叫120?”手足无措到慌神。
最后竟然沦落到裴清术这个病人来安抚她的情绪:“别慌,把温度降下来就好,我外套里有东西,你拿出来。”
林琅以为是药,急忙去到客厅将外套拿进屋,边走边将手伸进去。
一个四方,硬硬的盒子。
她将东西拿出来。
看到上面的文字,她沉默了很久。
凸点螺纹颗粒,带润滑。
林琅眉头皱着:“裴清术,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种玩笑?”
小姑娘眼睛红了,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气的。
裴清术烧的神智都有些不清了,起身过来和她赔罪。
“没开玩笑。”他抱着她,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那样去哄,“不是你说的吗,发发汗就好了。”
他的衣不染尘在此刻发挥最大特性,说起这种话也不带狎昵,严谨到有理有据,仿佛最厉害的医生都尊崇此刻做法。
而林琅是他最忠诚的教徒,三言两语就被蒙混过去。
等躺在床上的时候,她才想起来问他:“你还随身带这个?”
裴清术说:“买烟的时候老板送的。”
买烟还能送这个,明显是在睁眼说瞎话。
林琅却没力气继续去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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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那个晚上到底谁是病人,林琅昏昏沉沉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清醒的时候,身侧的人烧已经退了。
她稍一动身子,下/体的异样让她愣住。
这人居然一夜都没出去。
她的挪动让沉睡着的逐渐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