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就是有点痒。
林琅身子后仰,生理性的瘙痒让她扭动身子,频频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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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蔺早就将这两天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第二天就来个农家乐。
刚好后面有片湖,不在管辖范围内,可以随意垂钓。
他蹲着身子整理鱼竿,黑眼圈有种重,一直打哈欠,有种没睡好的萎靡感。
林琅过来帮忙,看见他这样,出于关心的角度问了句:“你怎么了,没睡好?”
他眼神哀怨的看着她:“还有脸问,昨天大半夜隔壁房间一直传来说话的声音。”
那间房本来是给徐初阳准备的,后来他走了,裴蔺自个儿就住了进去。
但是他没想到隔音居然这么差。
半夜三更他睡的正熟,突然就被女人的笑声给吵醒。
他还挺好奇,问他哥和她说什么了,她那么高兴。
在裴蔺的眼中,他哥可不是什么爱开玩笑的人。
严厉又古板,年轻点的迂腐。
林琅一愣,她也没想到这屋子的隔音居然那么差。
那她之前和裴清术在房间里
裴蔺好不容易把鱼竿整理好了,递给林琅一根,说早就给她选好绝佳的钓鱼地点,那里的鱼又多又肥。
林琅之前没钓过鱼,搬了张凳子过去,支好鱼竿后就开始愿者上钩了。
这个季节的日光是最舒服的,有女孩子涂好防晒撑着伞,嗔怪怎么不选个阴天再出来,今天这大太阳,晒黑了怎么办。
裴蔺毫无绅士风度,让她要是怕晒黑就回家等着去,别在这儿大声讲话吓跑了他的鱼。
那女生气到跺脚,那张漂亮小脸蛋鼓着一口气,虽然娇气,却也不惹人厌,反而有种河豚般的可爱。
她这会倒顾不上爱干净了,捡起地上的石头就往裴蔺扔鱼浮的位置砸。
惊起了一圈浪花,水珠都溅到岸边的裴蔺身上了。
他气到爆了句粗:“妈的,陈昭昭,你脑子没病吧?”
她不甘示弱的回击,手上仍旧撑着那般精致遮阳伞:“你才有病,你最有病!”
她是南方人,咬字说话有点含糊的软糯,骂人都像是在娇滴滴的撒娇。
裴蔺懒得和她一般见识,拿着凳子换了个地方。
一旁的林琅免费看了场表演,连手中的鱼竿往下沉了沉都没有察觉。
还是姗姗来迟的裴清术接过鱼竿,缓慢收线回拉,咬钩的鱼儿挣破水面溅起一圈涟漪。
林琅愣了愣,等她回头去看的时候,那条鱼已经被放生了。
裴清术袖口往上卷,露出半截线条劲瘦的小臂,此时正给林琅的鱼钩串鱼饵。
裴蔺隔着老远就看见林琅钓上来一条大鱼,正兴冲冲地跑过来看,结果转头就看见那鱼被他哥扔回湖里。
他垮着一张脸,说好不容易钓上来的,怎么又给扔了。
裴清术串好鱼饵了,洗净了手,再将鱼饵连同鱼线一同抛进湖中。
他看向裴蔺,语气淡:“那鱼在产卵期,今天是你生日,就当给自己积德了。”
裴蔺小声嘀咕,我需要一条鱼给我积什么德。
但这话又不敢让他哥听到,只得低头认命。
裴清术刚才接了个电话,所以来的比较晚。
林琅和裴蔺的关注点不同,她问裴清术:“刚才那是什么鱼?”
“黑鱼。”他不知道从哪拿来的凳子,放在她身旁挨着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