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赵荣华老实地点了点头,宓乌刚要拍桌子,她又解释道:“只是不想现下要孩子,往后是想跟他有个孩子的。”
哦?那你是喜欢容祀了?”
宓乌话题转得快,赵荣华小脸一红,却也没避讳,“他是天底下对我最好的人,虽脾气坏些,可心眼是好的,我想…罢了,跟您说这些作甚,宓先生,你还喝吗?”
赵荣华捂了捂脸颊,转过身去佯装倒酸梅汤。ā陆ksw身后那人叹了口气,一本正经道:“这种事委实不该由我这个身份来说,可我将他养大,亦父亦母,你没见他这两日清减的厉害,腰都瘦了一圈,我心疼。”
那日我想同他解释,可他胡搅蛮缠,根本听不进话去。”
是我将他养成了这副脾气怼天怼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自我接手他的那一刻起,他就没跟任何人服过软,低过头,他撤了你的守卫,已经是变相的道歉了。”
他那么反骨那样桀骜,迄今为止,你是他唯一柔软的存在了,我没见他跟谁像跟你一般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