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赵荣华种完了荔枝核,小脸已然热的通红,乘凉的亭榭中,置着藤椅,薄纱帘帐用银钩挂起,案上是小婢子备好的冷水和果子蜜饯。
赵荣华净手后,也没甚胃口,索性躺在藤椅上,用团扇遮了脸,假寐起来。
也不知是暑热还是犯困,这么一闭眼,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宋吟来的时候,赵荣华尚未醒来,他便被侍卫拦在外头,隔着垂落的帷帐,看不清里头的光景,只能随着帷帐的摇摆,隐约看出躺了个人。
他从崇文馆来,本就有些忐忑,如今又看到四下都是戍守,更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故而当侍卫允他通行后,他还是心有顾虑,直到亭中那人喊了声“表哥”,这才提步过去。
赵荣华与宋吟聊了几句,便猜出是谁让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