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脊出了身凉汗。
赵荣华也是后怕,抬脸见他阴恻恻的一张脸,便也没说出谢谢。
方才你还没回答孤,你是自己去跟程雍解除婚约,还是让他们程家…”
然后呢,我回到你置办的那方小院,与世无争地在那等你临幸?你来,我甘之如饴,你不来,我从容淡定吗?”
你也可以去宫里,离着近,咱们睡觉也方便…”
你把我当什么?!”
赵荣华一踢脚,正好踹到他腿骨上。
容祀的脾气本就不好,被她一踹,当即低下身去,朝着她的唇瓣狠狠咬了一口。
赵荣华横起胳膊,将要去擦唇上的印子,却被容祀捉了胳膊,俯下身又是一通乱肯,随即握着她的手臂,嚣张挑衅地挑了挑眉。
真甜。”
不要脸!”赵荣华气的又是一脚,容祀有了防备,往旁边一闪,擒着她的胳膊反剪到身后,随即坐在她身旁。
孤对你这么好,还不知足,果真就是宠坏了。”容祀心下微动,瞧着她领口内的起伏,不禁生了遐想之意。
浑身慢慢热燥起来。
他吁了口气,复又看去,那皮肤似雪,莹润而有光泽,正欲解开那领子一探究竟之时,身旁人忽然低声正色。
我要做太子妃。”
容祀一愣,缓缓抬起头来,对上那双从容笃定的眼神。
廊下阴凉,对面的女子小脸沁出薄汗,浅浅淡淡的樱粉,那双眸眼又媚又娇,直直地望着他,薄唇微启,“我要做太子妃。”
容祀似笑了下,鼻间嗅到恬淡的香气,是她身上特有的清甜。
怎么,办不到,那便…”赵荣华仰着小脸,早就预料到了一般,伸脚踹了他腿骨一下,挣扎着想要摆脱桎梏。
容祀俯身,幽眸逼近,“谁说孤办不到?”
赵荣华被他逼得往后仰去,面不改色的讥嘲,“殿下休要用几句诳语诓我,哄占了便宜去,回头就变了脸色。”
诓你作甚,若你真喜欢做太子妃,回去孤就吩咐礼部,一应流程规整完善,必叫你挑不出丝毫错来。
可好?”
他低头就要亲吻红唇,赵荣华却连忙避开,只让他落在了鬓发上。
那便等殿下办到之后,再来索要好处。”
好处?
容祀嗤笑出声,端端正正看着她嫣粉的小脸,不禁蹭了蹭腮颊,“孤又不是什么好人,哪里会遵守俗约,孤想要,你就得给,一刻也等不得。”
说罢,他松了手,两掌握住她的细腰,轻而易举将她抱起,托到扶栏上,坚/实/精/瘦的身躯贴近,一手扶着后脊,一手箍住她的后脑勺,微微往上一挑,低头稳住那湿润的红唇。
容祀只觉得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一下一下挠着,压抑许久的克制陡然间悉数迸发出来。
他亲的热烈,如同要将那人揉化似的,几下撩/拨,她在他的掌心已然变得丰/腴娇柔,甘甜的气味混着一股生涩,紊乱的呼吸喷在他的面上,香气宜人。
两人贴的很近,不断地摩挲,如一团烈火,瞬间燃起,蒸腾出无限热气。
他精劲十足,前胸手臂皆是坚/硬的肌肉,掌心也因握剑隐隐有层薄茧,拂过她的皮肤,引起一阵战/栗。
直到掌中人禁不住的抖了几下,容祀才依依不舍挪开了唇。
见那小脸愈发红润诱人,便不管不顾,将她打横抱起,折返回厢房院中,一脚踢开了房门,进屋后,又用脚尖将门掩上。
抱着她,压到榻上。
吱呀一声,那陈年旧塌发出苍老的呻/吟,在这样僻静的屋子里,显得尤其暧/昧。
容祀抚着她的脸,喷出的热气燥的赵荣华合上眼睛。
给孤看看…”
他声音暗哑,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硬。
赵荣华的手被举在脑袋两侧,唇色更浓,“滚下去。”
容祀冷嗤,不仅不滚,还将身子一沉,压得她闷哼一声,气愤地攥紧了拳头。
你好像长了些…”他的手停在耸处,嘶了声,抬眸看向绯红的脸颊,笑着揉了揉,“跟孤的手掌很是和谐。”
孤就看看,你脾气着实有点坏了,惯得,孤把你惯坏了不是…”
他起身,赵荣华方要跟着爬起来,却被他一掌推倒,旋即脱了她的鞋袜,撩起裙裾,手掌慢慢将裤管卷了起来,露出一双白腻纤细的小腿。
果然,小腿前面有一道红中泛紫的淤痕,因为皮肤的白嫩,显得更为触目惊心。
赵荣华诧异地撑着双臂坐起来,看着容祀小心翼翼握着自己的小腿,又凑上唇,吹了吹,就像小虫爬过,痒痒的。
她往后收腿,容祀抬头,“娇气。”
他取了一个瓷瓶,抠出药膏,涂在那处,又慢慢搓开,低垂的眉眼俊美无俦,整个人似笼在光晖之中。
赵荣华忙倒吸了口气,暗暗告诫自己:都是假象,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