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跟你长相一样的男子,就在行宫里。”
眼花了,还是吓傻了?”
容祀神色不郁,一脸阴沉地从后面走出,他睨了眼赵荣华,没好气地冷着眸眼。
胸口发闷,憋的他有苦难言,只想把那人狠狠揉/搓一番。
来之前他还信誓旦旦自嘲,赵荣华肯定不在,可现在,脸有点疼。
殿下,你怎么会在?”赵荣华小脸愕然,清清冷冷地站在那里,竟没有一丝内疚心虚。
容祀不悦,上前走到她身边,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恼道,“孤不来,难道由着你给孤戴帽子?呵,胆子真大,要背叛孤了。”
我没有,”赵荣华立时反驳,明亮的眼睛似盛满星星,“殿下,我被人胁迫来的。”
如此,赵荣华将今日山上设卡说起,一股脑说到假胥策带她进门,旋即消失,这才松了口气,半是茫然半是解脱的看着对面那人。
容祀侧头,捏着她的下颌轻轻一笑,“孤就知道,你眼睛不瞎。”
说罢,探头亲了亲她的耳朵,拦腰将她扛到肩上。
胥策连忙低头,听容祀愉悦地吩咐,“都出去吧,孤要跟赵小姐洗鸳鸯浴。”
赵荣华羞恼的锤他一下,撑着身子便要往下跳,容祀大手一拍,按住她的后腰压在自己肩上,警告道,“别乱动,小心孤就地办了你。”
殿下!”赵荣华气急,这哪里是个太子的模样,分明是精/虫上身,为所欲为。
有人假冒胥策,还有人假冒你的名义传话,你不查吗,万一过会儿他们杀进来…”
想什么呢,她若是能轻而易举弄死孤,又岂会多此一举从你身上入手,黔驴技穷的小伎俩,她要挑唆,便由着她去,孤还怕她不成。”
他从腰间摸出《素女经》,反手递到她眼前,“孤新得的好物,今夜定会叫你欲/仙/欲/死。”
赵荣华脸上一红,被迫接过那书,只扫了一眼,便赶紧合上,压在他肩头低声说道,“殿下,那他为什么将我引到此处?”
容祀揽住她的双腿,理直气壮地解释,“自然是想让我怒火冲天,一刀捅死你跟父皇。”
赵荣华一愣,忽然明白过来,“圣上他…在这个院里?”
她被容祀扔到榻上,将挣扎着坐起来,便见容祀挑眉往旁边一瞥,赵荣华顺势望了过去,这一看不得了,对面的床上,安帝正平躺在那,两手交叠置于胸口,甚至能听见若有似无的鼾声。
赵荣华立时爬起,就要往地上站,却被容祀按着双肩压在榻上,伸手,挑了她的腰带,扔到地上。
孤说过,孤要睡你,不管在哪里,不管有何人,孤要睡,就是要睡!”
容祀身量精瘦颀长,单看时并不宽厚,然赵荣华被其圈在怀中的时候,却显得很是娇小怡人。
他解了中衣,露出上身,今夜的他有些不一样,比之过往好似多了些许耐心。
摸摸,这里。”他握着赵荣华的手,放在后背肩胛处。
赵荣华依言,舒展开手指,指肚触上凸起的皮肉,约莫有两寸长的异样,她抬起眼睫,对上容祀微弯的眸子。
那眸幽深,除了欲/望,似乎还含了旁的情绪,就那么淡淡的看着自己,如同抱着最亲近的人。
事实上,两人的确很近。
气息纠缠,她有些热,便松了手,后背乍冷,容祀轻嗤一声,从上方斜斜躺在赵荣华身侧,蜷起右腿,搭在她膝上。
孤知道你在生气,从东宫要立太子妃,你便明里暗里跟孤闹脾气,”他点着手指,从腮颊来到颈边,眼皮一垂,扫向细滑的下处。“孤也想过了,咱们生个孩子吧。”
赵荣华一惊,刚要起身,却被他按着肩膀压下。
殿下,你是不是病了?”
容祀脸很红,细汗一层一层的往外冒,然一双眼睛却亮的惊人,灼灼的望向赵荣华的小脸,温热的呼吸喷薄而出,拱的那人手足无措。
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顿了少顷,容祀自行笑起来,“女孩吧,不管像你还是像孤,都是人间绝色,只性子不能随你,难搞。”
赵荣华哭笑不得,明明是他更坏一些,竟还有脸说别人。
容祀将头往她怀里靠了靠,像是急需温暖的孩子,呢喃着亲在她身上,“万一孤死了,你该怎么办呢?”
赵荣华浑身一僵,轻轻低下头,看着他乌黑的发,萦绕在她胸口。
她本想说点什么,又觉得可有可无,毫无意义。
容祀抬眼,冷冷笑了下,似知晓了她的想法,“孤就知道你是个没良心的,孤活着的时候都想给孤戴/绿/帽,等孤死了,你肯定会把孤抛到九霄云外,跟别的男人快活,想都别想。”
说罢,他恶狠狠的张开嘴,尖牙咬在赵荣华肩膀,疼的她挣了下,再低头时,雪肤上俨然多了几个牙印。
殿下,你我是何关系,说到底,只是…偷-情,我不会和你生孩子,你有你的太子妃,有你的…”
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