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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便走,程雍偷偷打量着她的神色,一路不远不近地跟着。
他们走的是小道,路上宫人极少,便是遇见,黑灯瞎火,也看不真切。
今日礼部和圣上定下了太子妃,是沛国公的嫡女。”程雍在她身后,淡淡的说着。
沛国公和北襄王是旧识,也是朝廷老派贵族,对于稳固容祀权势,起着不可或缺的作用。
赵荣华没有回音,脚步也未停滞,只是低头往前走,越走越快,像是要赶紧逃离这囚笼似的宫城。
程雍伸手,握住她的臂弯使她停了下来。
程家是世家,祖上对容家有扶持之义,若我…跟太子要你,他不会不放。”
赵荣华一愣,程雍松开了手,终究大着胆子为她拂开额前的碎发,抿到耳后,便静静地看着她。
程大人,我知道你是好心,想救我与危难之间,”赵荣华声音轻软,被风一吹,像梦里似的,程雍眨了眨眼,目光落到她柔腻的唇上。
可是,有些事只有依靠自己,才能走出泥泞。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姑娘,一定要靠着男人才能生存。他若弃了我,我也不会自怨自艾,活在憎恨与哀怨之中。
程大人,你不必担心,我有我的打算。”
她是想的通透,早些日子便说服了自己,不该有的虚妄不必幻想,只是今日亲眼看见,难免还有些说不清的情愫,倒不至于让她难过。
心烦气躁罢了。
打算?孤倒不知,你有什么打算。”
阴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两人不约而同转过身去,看见幽暗处,容祀酡红了腮颊,眯起眼眸,慢慢踱了出来。
容祀一眼便瞧见赵荣华身上穿的外衣,上好的蜀锦面料,宽大的衣裳罩着娇小的身子,将那一截颈项衬的尤其细嫩,他心潮涌动,嗤了一声,上前捏住她的下颌。
程雍咬牙,“殿下,你不能…”
容祀斜斜睨了一眼,便有几个精壮的侍卫拔剑拦住了程雍。
不能?在这天底下,孤的眼里没有不能二字,孤想要谁,想在何处要谁,那是孤的权力!”
他的手移到她颈间,轻巧的一拨,解了赵荣华领口的盘扣,啪的一下弹开,衣领大敞,隐约能看见她滑腻如脂的皮肤,容祀眉眼低垂,扫过赵荣华倔强的小脸。
不禁轻笑着用拇指擦了擦她的下颌,“孤现在,就做给你们看!”
容祀是个疯子,更是个畜生。
赵荣华认命似的闭了眼,连一丝挣扎也无。
此时此刻,若她反抗,只会换来更加无耻的强迫,她的睫毛颤抖着,正如容祀手下这具纤软的身子,浸着酒气,散发出清甜的幽香。
他的手指,触到了雪肤如玉。
就在他伸手剥去外衣的一刹,赵荣华的眸子忽然睁开,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脸。
她本就生的好看,如此近距离地凝视,像是霜雪枝头绽开的冷梅,纯与欲的交织,眉眼甚是明艳。
容祀的手忽然就缩了下,只一下便又拧眉继续,将程雍的衣裳胡乱扯掉后,团成一团狠狠地塞到程雍手中。
这是第二次。”
程雍耳根一热,不觉想起那夜的乱来。
手掌握着侍卫的刀刃,割破了皮肉,他像是无所察觉,咬着牙试图推开阻拦,那几个侍卫很是忠勇,不避不让,将长剑往后一压,程雍低嘶一声,掌中的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赵荣华眸带悲愤,甫一看见程雍的手,便被容祀挡住了视线,拦腰将她抱了起来,没好气地嗤道,“程大人岂是你能觊觎的,不知深浅!”
长腿一迈,径直去了含光阁。
他带着怒火,踹开门后,把她扔到榻上,旋即踢掉靴袜,爬了上去。
跟孤说说,你有何打算?”
想起方才她清淡如菊的神色,他就一肚子窝火。
赵荣华冷笑一声,偏开脸去,“那是我的事。”
好硬气。
容祀也被气笑了,粗重的呼吸声就喷在她耳边,将那柔软的发丝吹得四下摇曳,他瞪着那雪白的皮肤,暗道:死就死,死也得让她一起陪葬!
他伸手扯了她的衣裳,倾身而上。
赵荣华也不推他,只咬着唇用手臂遮住前怀,容祀分明不以为意,单手便箍住了她的一双纤细的腕子,压在头顶。
不说?孤就做到你说。”
孤倒要看看,是谁敢跟孤来抢女人!”
赵荣华目沉如水,死一般地盯着不断摇晃的帷帐,柔软的轻纱像雾一样,被烛光映着,如梦似幻地迷离起来。
她的发鬓散开,肩颈白嫩,浮出一层细细的香汗后,床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声,在静寂的书房显得异样刺耳。
烛光摇曳,纱帐迷漫。
那人像洪水猛兽,不知疲倦地侵袭。
裙裾被容祀一把拽住,狠狠地扯下后,赵荣华的腿蜷曲了起来。
粗浓的呼吸声喷打在赵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