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过她的脚腕绕到他腰后。
如此开始激烈的磋/磨。
似永远不知疲倦,他神思清明,举止热切。
他终于明白话本子里讲的。
云雨之乐,真特娘的爽翻了。
他忙的热火朝天,细密的汗珠滴滴答答打在滑腻的羊脂白玉上,像晕开的涟漪,叫人瞧了心火澎湃。
赵荣华似是难以忍受,指甲嵌进他的皮肉,带的两人俱是一紧。
容祀险些坠入空幻,他缓了缓神,旋即又揽住她的肩,与她细细厮/磨。
羞得赵荣华两靥绯红,气息紊乱。
她实在被弄得烦闷痛苦,气急败坏之下,怒火直冲上来,她一张嘴,泄恨般冲着他的肩膀咬去。
容祀只低眸扫了眼,忽而哑着嗓音哼唧,“用点劲,再咬!”
说罢,将肩膀往前递了递,堵到赵荣华唇边。
那人愤愤的合上眼睛,不愿搭理回应。
容祀见她如此乖巧,动作便自以为的柔缓起来。
初次,定要叫她尝到此中趣味,让她不能自休,那么往后的日子里,他也好再频频索取。
如此想着,他将怀中人侧抱起来,贴近自己。
自后而看,那颈项雪白,乌发丝丝缕缕的覆在上头,愈发显得柔嫩可欺。
容祀缠起一捋发丝,在手指间打了个卷,又慢慢揉进谷底。
那小巧的耳垂,骤然晕上粉红,犹如霜冻的花瓣,盈盈润透。
他起身啄了啄,微吁了口热气。
赵荣华浑身上下如同被碾/碎了,如今又被他紧紧圈着。
两条腿如没了骨头,软的像春日的柳条,在暖风里轻轻扭动。
愈是春风徐徐,愈是柔嫩拂摆,婀娜翩跹,叫人望之心切,触之难忍。
容祀握着她的脸,抬起后掰向自己。
那腮颊潮红,双眸含水,如泣如诉般楚楚可怜的睁着,偏一张小嘴倔的厉害,贝齿将下唇咬出血,还不松开,似赌气一般与他僵持。
他探过去,舔了舔。
像是饿了许久的野兽在觅食,舍不得将猎物一口拆吃入腹,只伸出略显粗粝的舌尖,勾得陌生的气息渐渐融进骨血容祀移开唇,视线往下瞄去。
细柳纤纤,圆珠盈盈,如此美好而又梦幻。
他没忍住,到底粗鲁了些,将她好是一通折磨,后来连哭泣的声儿都带着低迷的颤音。
全凭他在主导,在乐此不疲的尝试。
以致抱起她坐进浴桶的时候,赵荣华也绵软的伏在他肩膀,没有一丝气力。
触到温水,只睁眼瞧了下,尚未坐稳,那人又握着她的细腰,欺了过来。
水花荡出桶外,溅的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