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下人出来迎接,摆好脚凳。
赵荣华一急,嗔他,“殿下,这是在我舅舅舅母家,您别这样。”
容祀不悦,乜着她通红的腮颊,有种被人用后踢开的感觉。
孤偏要这样。”
说罢,身子一低,揽着她的后脑不管不顾的亲了上去。
他挟着怨怒,亲的如火如荼。ā陆ksw
那唇瓣极软,裹了清甜,叫他俨然忘了身在何处。
待马车外传来“笃笃”的敲击声,赵荣华的小脸兀的涨红,眼睛里头蕴满了水汽,涟涟娇娆。
她的手撑着他的前胸,扭开头,任凭他侵略式的啃咬。
磨在齿间的低呼轻盈溢出,她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哥哥就在外面,唤了几声,偏偏她不能答复,只将贝齿紧紧咬住,生怕泄出吟/哦。
身上那人缠的紧,水蛇一般环着她的细腰。
容祀轻轻去啄她的唇,她却闭得更紧一些,丝毫不给机会。
容祀见状,将手从颈间移至纤软。
眉眼往上一挑,手掌合在上面后,轻捻那点绯红。
赵荣华禁不住的抖了下,小嘴微张,容祀趁机袭了进去。
他来势汹汹,根本不给她喘气的时机。
直把她亲的低喘哭泣,跟被采撷的花儿一样,虚虚软软攀附在他身上。
容祀这才意犹未尽的退出。
那唇如火一般,肿得娇艳,唇角被咬破了,带着星星点点的血痕,一眼望去,格外让人怜爱。
他探过去身,握着她的肩膀勾去那点血。
甜。”
他餍足的拢好衣裳,走到车前,用手挑开毡帘。
冷风猝不及防的灌满衣裳,赵荣华低着头,默默将外衣理好,拭去眼泪后,在车内又等了半晌,待眼睛不再酸涩后,她起身往外走。
刚探出头,便对上宋吟关切的目光。
两人俱是一愣。
宋吟的视线不觉落到她红肿的唇上,那里一看就知被人亲过,咬过,且是极其粗暴的对待,肿的甚是嫣软。
赵荣华面上一热,宋吟也不敢再看。
搀着她下车后,两人相携无语,来到膳厅。
抬眼,便见容祀坐在主座,其余人还站在一旁。
宋吟与赵荣华各怀心事的走上前,舅母当即便看见她那红唇异样。
还未开口,宋吟对她使了个眼色。
她便急急咽了回去,只是再看赵荣华,只觉得巴掌大的小脸,似载着万般悲苦。
都坐吧。”
容祀上身笔直,扫了眼对面那人,笑道,“在那杵着作甚,叫你舅舅舅母以为是孤在欺负你。”
他不说还好,说完舅舅也下意识的瞧了过去。
脸上立时便阴沉下来。
赵荣华怕累及宋家,忙温顺的走过去,挨着他坐下后,他们才跟着落座。
席上赵荣华见识了容祀的厚颜无耻。
她尽量埋头吃饭,除去舅舅偶尔的询问,舅母为她添汤之外,也没再多说话。
正咬着嫩滑的笋片,桌下有人踢她一脚。
笋片含在嘴里,她哽了下,悄悄侧过脸。
容祀似不知情的模样,低眉呷汤,吃的津津有味。
赵荣华以为自己想多了,嚼了几口,便觉得有只脚勾住她的小腿。
箸筷上的笋片一松,掉进面前汤里,溅起水花。
宋吟闻声看去,见她抿着唇,小脸绷的紧紧地,又悄悄用余光看向容祀,那人还是姿容端庄,目不斜视的矜贵样子。
宋吟收回视线,忽然听到一声“啊。”
三人齐齐望向赵荣华。
她抬起头,艰难地解释,“我咬到舌尖了。”
怕他们不信,她特意端起冷茶,大口喝了几下,掩饰心虚。
舅母看着她粉粉的耳朵,忍不住说她,“女子少饮冷茶冷酒,于身体不利,日后若是嫁人…”
说到此处,容祀兀的抬起眼来,目光灼灼的望向刘氏。
刘氏后脊一凉,也不知怎的,余下的半截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宋三公子可曾想过入仕?”
宋吟错愕的抬起头。
容祀搁了杯箸,似是审视一般看着他。
秋闱那会遇上战事,并未如期赴考。”
宋家三个儿子自小都在读书,宋英和宋云因为成家,在临安安定下来,一个做着教谕,另外那个在书院授课。
只剩宋吟还未有着落。
若孤举荐你到国子监做监生,你可愿意。”
宋吟下意识的看向赵荣华,见她同样一脸茫然,像是毫不知情。
宋吟连忙跪地,“草民断然不敢承殿下之谬赏。”
容祀平白无故提了二哥岳丈,眼下又把心思打到他的身上,难保不是因为表妹的忍辱负重。若要凭借表妹委身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