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她不断扭着身子,那伏在她身上的两个汉子突然在她乳尖上咬了一口,狠声道:“你这贱人再乱动,休怪我等不客气!”
崔娘子一听更是害怕,扭着身子要躲,阴户也不停在床下的汉子脸上摩擦,淫水弄得他一脸。
一汉子恼了,解了裤带便将性器塞进她嘴里,“给爷添了,不然爷马上糙死你!看你身子脏了谁要你!”说着他威胁似地捅了捅,那崔娘子忍着恶心与呕吐感,留着眼泪给他添弄,牙齿不慎剐蹭到了精囊,那汉子半是痛苦半是舒爽地揉着白嫩的奶子,突然对着她的嘴狠狠抽插,泄火似的,待射了精,竟又要她用舌头舔干净。
而身上的两个汉子一个含着她另一边的乳,一个含着她的穴又添又吸,不知是谁突然拿了一罐膏子,用手挑了抹一些,随意地在湿润的花穴里抽了抽,又挑了一坨,将那崔娘子翻了身,把膏子挤往她菊穴里。
不一会,那本还有些反抗的崔娘子渐渐软了身子,嘴里含着半软半硬的男根,舌头不自觉的在马眼,在棒身舔舐,又不停的吸吮,像是要吃什么宝贝一般。
身下的虎皮已被淫水打湿,崔娘子不自觉地抬高身子,迎着那汉子的动作。
一时间屋内淫靡绯乱,郭姚抱手站在一边看了好久,突然出声:“停下!今天就到这儿吧。”
那三个汉子闻言,忙起了身,毫无留恋地出去了。躺下床上崔娘子却饥渴难耐,阴户不停地蹭着被打湿的虎皮,嘴里是破碎的呻吟,猫儿叫春似的。
郭姚上前,修长的手指沿着滑腻的胸乳往下,停在晶亮的穴口,却不急于满足她,只是悠哉游哉地研磨徘徊。
“恩……恩……进来,好痒……进……对,就是……”
那手指在湿窄的逼里缓缓抽动,时不时地突然加大力气,淫水不断地流了出来,郭姚的手心都沾湿了,他突然停下,感受到那湿热的小穴不满地缩了缩,笑道:“从前倒是没看出你这样骚啊?真想知道你那兄长瞧见你这般模样会如何?”
“你……你是谁?”
郭姚不急着回她,只从一匣子里取出一块玉石,两指掰开穴肉,将玉石塞了进去,原本是死物的石头突然跳动了起来,在那骚穴里横冲直撞,却又有分寸的不伤着那层薄膜。
“这可是西域胡僧给的奇石,教你享受一晚绝不吃亏!”
郭姚“贴心”地将她抱在床的里面,又为她盖了被子,冰凉的手碰到敏感的乳尖,崔娘子不自觉地嘤了声,郭姚却冷笑道:“好好感受吧,没破了你身子已经够客气了!”
他大步走向外,独留那榻上的娘子娇吟发浪,而赤金铜兽炉里,无声的吐着带有暧昧香甜的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