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什么猫儿?我夜里是出不去的,哪里还打得了猫儿哩!说完瞄了眼谢娴,又极快地转了回来。
好,是我听差了!想来这样的蠢事你是干不出来的对吗?今儿怎得这样凑巧,全来找我玩?
阿姊可别再打趣我了,我今日来是有事说的。那日在这同你用了膳,归家时阿耶便已在我屋里。他要我告诉你,回家住!家里到底怎样还是比这地方好的,且住着大家也放心。丞相那也打过招呼了,在应姊夫回来前,你住多久都无妨!
孙粲生生地被这句姊夫给吓到了,不由哆嗦了一下,担忧道:可瞧过大夫了没,这风寒怎会伤脑子?
你是他的阿姊,应家二郎又是你丈夫郎君,他不叫姊夫叫什么?谢娴因方才的事情逗她,一时也忘了同孙祁的不自在,人家倒是真情实意,你还觉得他伤了脑子!瞧你这阿姊做得有多坏。
就是,坏极了!孙祁在边上附和,又往谢娴那挪了挪。
你们如今是一个鼻孔出气,我说不过你们。
孙祁见状赔笑道:不过是同阿姊开个玩笑,好了!阿姊先说要不要回去吧?但凡点个头,我即刻叫人把东西搬了。
过来的路上他就已经在准备了,无论如何都要把孙粲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