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不热的,我又去花园逛哪曾想又听见了奇怪的声音,我那时只有一人,悄悄去看了,假山后头有两人做着书里的事!是府里的下人,婢子好像很舒服,又好像很疼?我听见她一直叫但感觉又是极舒服的!
孙粲绞着裙摆,她当然知道那两个下人在做什么。
一时间口干舌燥的,也不敢再去看应冀,硬邦邦道:我累了,要去眯会!你自个去玩吧,今儿不管你了。
应冀却摇头,盯着她说:他们好像做着很舒服要不我们也试试吧?六娘试试吧,兴许你就喜欢呢?可舒服了,那下人不动了,婢子苦苦求着他说着,慢慢将孙粲揽在怀里,声音轻轻的,似诱哄,手也不规矩地在宫绦那徘徊。
许是魔障了,孙粲想她嫁来也有两年了,外人哪里知道她是不是处子呢?处子又如何,难不成为谁守身如玉吗?她哪来的人,又哪来伟大的心!她如今嫁了应冀,左右是夫妻
竟真由了应冀,青天白日的,在床榻上欢爱。
她也鬼迷心窍地信了应冀,结果真进去时疼得哭出来,那应冀又亲又哄,含着她的舌头,讨好地缠绵嬉戏。
事后累得很,躺在应冀怀里,她喘着气,还带着些许哭腔道:这事你不许告诉任何人,说了出去我真要被人笑死,到时她还没说完,应冀又亲亲她的手道:不说,不怕!说完又问道:舒服吗?他眼睛亮晶晶的,满心期待地望着她。
鬼使神差的,孙粲还真说了句:舒服。
应冀满足地抱紧她,开心地在她脸上亲了又亲,以后都让你舒服!
后来也可想而知,两人的年纪不大,也是贪欲的时候。若非孙粲身子不适,那必然是日日欢爱,抵死缠绵!食髓知味,孙粲竟也会放下脸要应冀爱她,那应冀自然是欣然接受的。
两人渐渐有了些夫妻的样子,孙粲也会学着去照顾他,话也多了起来,也不介意应冀是痴子了。
只是她没想到,没几年,凤殿突然起火,应后与太子不及出逃应桓也在西征的路上莫名病死。屋漏偏逢连夜雨,应仲伙同郑家迅速收揽应桓的兵权,而秦相颇又与他们不和,带兵反叛往西北逃去。
应冀应冀跟着应桓一道西征了。应桓没了,那应冀他又去哪了呢?他一个痴子
孙粲住在孙家日日提着心吊着胆,生怕哪天接到应冀猝死的消息。也催着孙祁去打听,谢家五郎知道后,也帮着问了他的故友就在应桓病死的地方!
可弄来弄去,应冀就像蒸发了似的不见,应仲那也派人搜寻追捕。
一天夜里,孙粲再一次写信要叫人送去谢家,哪知窗户嘎吱地响了!她忙停了手上的事情,去看时窗户已经开了,外头突然下了好大的雨,窗子因为风的缘故啪啪啪地打在墙上。
她怔了会,忙又合了窗关紧,回了案桌那,却见椅子上坐着个人,一身的黑。低着脸,好像在看什么,怀里还抱着个孩子,只是看不清样貌。
孙粲吓了一跳,弄得胸口钝钝的疼,赶忙服了药,强打着精神却见那做着的人是应冀。
你这天杀的终于回来了!她低着声骂他,这几月又死哪去了?我叫人寻了你好久,可有受伤啊?是如何进来的,怎的不从门口进来。
低头坐着的应冀终于有了反应,慢慢抬起脸看她,不见往日的憨痴,却叫孙粲陌生的紧。
她走近了,忍着脾气道:这是怎么了?谁又欺负你了不是?你倒是说话啊,这几月到底怎样啊,应仲的人可知道你回来了?
六娘,我阿耶死了!我与应仲撕破了脸,他派人死命捉我。他手上的兵力比我强,我和郭姚几人商议一番,决定退到沂州!秦相颇已经去了,我如今回来接你!
她傻了,喃喃道:你你在说什么啊应冀
六娘,我没有疯!只因应仲视我如死敌,那郑家自然不停的在暗中害我。我若不痴必然是活不成的。你快收拾收拾,有什么要带的就带上,也别太多,恐是累赘!
你不行,我你叫我想想,我现在脑子乱得很。你这怀里抱着的是小殿下!
似乎被孙粲的表情逗笑了,他缓了面色,阿姊去的时候叫人将孩子送来,本是送到阿耶那,但以后便要和我们一块生活了,对外便是你我的孩子!你觉得呢?他看似征求,实在便是试探。
孙粲当即变了脸色,冷声道:你如今主意大得很,我又敢说什么。哼,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自己走吧,我不去那鬼地方。
应冀骗了她四年,将她当傻子似的耍,心里没准得意极了,或许还暗暗笑她!
你是我妻,我怎么可能扔下你一人在这。
你倒是会说笑话,这是孙家!就算现在不如从前了,也还是孙家,护孙粲一人足矣!我不会同一个骗子过得,你走吧,和离书我即刻就写。
她其实说得是气话,可应冀当真了,沉了脸,死死盯着她道:你要同我和离?孙粲你你做梦!我便是死也要拉着你一道!
孙粲冷笑,两人自然而然的吵了起来,她本就不是个好脾性,直接道:不必浪费口舌,从今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