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你要记住,只有我,只有我应冀才是真心待你的
醒来的时候外头还响着烟火的声音,应冀背对着她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见声响忙转了过来,六娘!怎么样了,还有哪不舒服吗?说着他又扬声唤了下人将煎好的药端上来。
胸口还隐隐发疼,她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舒坦的,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他一定得意极了,甚至还在心里嘲笑她的愚蠢与天真。
应冀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道:是我又惹着你了吗?你先把药喝了,把药喝了你要怎样我都依你成吗?好,要不想见我那就不见吧,你把药喝了我再出去。
他现在的样子和刚才好像一点也不一样,这样无条件纵容的应冀才叫她熟悉。
孙粲现在的脸色青白,像是大病一场似的,喝了小半碗的药,苦涩的药味在口腔内漫开很难受,她一直觉得药的味道很恶心。
来,喝口蜜水润润就不苦了。她刚喝完,应冀马上将一小杯子拿来喂她,那些粘腻的蜜饯好像吃了对药效不太好,以后要是怕苦就含蜜水在嘴里过过,把药味去了便吐出来。
见孙粲还是不说话,他有些无措,试探道:那,那我出去了?唉,外头这样冷,我去拿件大氅,你在屋里休息吧,若是不舒服喊一声,我就坐在门口。
他将被子往上掖了掖,垂着脑袋像是斗败的狗儿胡乱地捡了件大氅便要出去。
全程孙粲都是闭着眼的,别过脸不想理他。
应冀闷闷地坐在门口的石阶上,眼里逐渐清明,当他恢复意识的时候孙粲就倒在他的怀里,唇色发紫,看样子是犯了旧疾,故而他马上取了药给孙粲喂下。
那人到底是谁,他用着自己的身体对孙粲做了什么或者是说了什么,更诡异的是小几上留着一封书信,上头的字迹和应冀完全是一样的,就连一些习惯也完全一致。
至于里头写了什么他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
孙祁!
只怕这事只有孙祁能给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