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衣服颜色就是容易脏的,我记得还叫你别穿,你非不听若真沾着灰,肯定会看见的。应冀慢慢回忆那日的情形,你开始是和我一起的,若是那会就沾上完全不可能,后来我被阿姊叫去了,你就跑去找谢家五郎了六娘,会不会是谢家五郎那的问题?那粉末可不是什么寻常物,是西域那边来的。
谢家五郎吗?孙粲的脑海里当即浮现出一张温润君子的脸,不会是他的,他不会害我这一点我还是有把握的。
应冀怪叫一声,阴阳怪气道:你还挺了解的嘛,也是,那叫什么来着青梅竹马!人是你的好竹马,怎么会害你呢?
你非要和我吵是吧,又要和之前那样闹上几天才满意是吧?孙粲觉得他完全不可理喻,这明明讲得是那粉末的问题,怎么又扯上她和谢家五郎的事了。
左右她是不想再在这种事情上和应冀争执了,话说多了她也累,当即别了脸不理他。
成成成,是我无理取闹,是我疑心病又犯了!咱不是在说正事吗?不气了啊,下回我要再算了,估计还不止下回呢。
你这人真是有趣得紧啊,非要我闹着哭着求你写了和离书,收拾好包裹与那谢五郎双宿双飞才满意是吧?你这过了啊,真是,我说了那么多次了,你怎么怎么就是不信呢!人谢五郎招你惹你了,你挑人怎么也不挑个好一点啊,崔家嘴碎的不行吗?我以前还单相思他呢!孙粲气急抓着他的手就咬,虽没用力,但手上还是留了一排牙印。
应冀拉着一张黑脸,崔家那小王八羔子算个什么东西,他瞎了眼哪里还有让你惦记的地方。谢五郎就不一样了,长的俊俏,脾性听说也不错,关键,关键人也认字,能诗会画的要想讨你欢心不是很容易吗?
他越说越来劲,惹得孙粲发火对他胸口又打又抓的,留了好多的印子,应冀也不动,等她打完了才不甘不愿地继续说之前的事,我的意思不是谢家五郎要害你,我是觉得有人要害他阴差阳错地弄到你身上!六娘,我可不是空口白屏啊,据说谢五郎那天周边聚了好些的鸟,跟百鸟朝凤似的。所以我觉得他那会也沾着了些,只是没有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