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伤心,竟伏在榻上放声大哭。
应冀气得太阳穴突突的疼,咬牙切齿道:我倒不知你这样委屈啊!
是!我就是委屈,才嫁来就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老货惹我,你你那会是不是想掐我,不,你就是想杀了我,才嫁给你几天,倒是犯了两回旧疾,我在家里一年也不曾犯过一回!你大兄更不是什么好东西,老是盯着我瞧,那裴郡主更是在笑话我!
应冀闭眼狠狠吸了口气,你还有什么都说出来,闷烂在心里算什么。
还有?还有你!说什么爱我护我的,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暗地里想弄死我呢!
这话实在诛心,应冀脸色大变喝道:孙粲!在你心里我我是这样的人?
孙粲哽咽道:你从来不信我,那我又为何要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