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有别人,孔渺说:“刚才的事情不能告诉别人。”
凌宿:“我能告诉谁。”
“我怎么知道,反正……你不能说。”
“说了会怎么样?”凌宿盯着孔渺的眼睛。
结果孔渺的脸越来越红,憋了半天说了一句:“说了你就完蛋,然后就跑会房间了。”
凌宿勾了勾唇角,摇摇头也跟着进去了。
虞昔啧啧两声走出来,“这俩好像有点甜。”
看来今天下午,他们俩单独行动的时候发生了点什么。
虞昔一边上楼一边想着孔渺和凌宿的事情,也不知道孔渺说的刚才的事情是指什么事情。
有点好奇啊。
她决定明天找个机会问一问,今天就先不管了,让他们自己好好待着,别去打扰人家的二人世界。
虞昔打开门,还没关上门,就听到砰的一声,她抬头一看,关临遇的手按在枕头上,手里还拿着那本虞昔带来的书。
他看到虞昔的时候,眼神有些慌乱。
虞昔:“怎么了?做什么亏心事了?吓成这样。”
关临遇:“没有。”
“那你这是在做什么?”虞昔走过去,“偷看我的书?”
“你就放在这,我随便看看。”关临遇淡淡地说。
“那你这么慌做什么?”虞昔似笑非笑,走过去拿起枕头上的书,“怎么样?好看吗?”
关临遇:“不怎么样,全是没有根据就得来的结论。”
“哦?比如说?”虞昔拿起书,随便扫了两眼,又递给他,“你说说看,上面哪里是你觉得没根据的东西。”
关临遇沉吟片刻,在虞昔的注视下,说:“比如这句,爱哭的女人最好命。”
虞昔:“哈哈哈哈,这个怎么错了?你不喜欢女人哭吗?都说女人的眼泪是珍珠,男人看了都会怜惜,难道不是吗?”
关临遇:“那都是一派胡言,怎么可能爱哭就好命,靠眼泪能够得到什么?”
虞昔想了想,“是吗?你这么肯定?”
关临遇:“嗯。”
虞昔眨眨眼,然后就不说话了。
关临遇以为她是无话反驳,于是放下书,起身准备去把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
他洗衣服也就是随便搓两下,洗没洗干净也是不知道的,只是洗了之后就马上晾起来,要不然都没有衣服换。
十分钟过后,关临遇拿着洗好的衣服准备去阳台挂起来,结果看到虞昔低着头,不知道在干嘛,身体一抽一抽,看起来有些奇怪。
关临遇迟疑了几秒,还是一边走一边说:“你在做什么?“”
虞昔摇摇头,发出呜咽的声音。
实在是有点奇怪,关临遇立刻走过去:“你怎么了?”
虞昔终于抬起头来,这时候关临遇看到她眼角的水光,还有脸上的泪痕,她脸蛋和眼睛都红红的,一看就可怜又柔弱,就像是在风里摇摇欲坠的白色小花,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让人想要伸手捧着她,不让她落下来,也不想让她沾染任何灰尘污渍。
“腿疼。”虞昔咬着唇。
“怎么腿疼了?”关临遇大步走过来,他的语气低沉又严肃。
“摔了一跤。”虞昔小声说,任卷起裤腿给关临遇看自己膝盖上的伤。
“怎么弄的?”关临遇的语气更加冷漠,带上了威压和气势,叫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要如何和他对抗。
好在虞昔并不是要和他对着干,而是顺着他,做出哭哭啼啼的模样。
虞昔:“出门的时候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