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内裤里,试图曲起她的手指探进穴口。
钟念之眨了眨眼,把手抽了回去。
她拽着姜棠的胳膊,把人推进了另一间房。
我会插进去,但不是手。
钟念之按下开关,橙红灯光并不是很亮,有一种幽暗的氛围。
她压着姜棠的身体,把人禁锢在墙壁和自己之间:刚刚拒绝了我一次,现在又送上门,算什么?
姜棠无所谓地笑着:算我想让你开心起来。
钟念之对这种情话嗤之以鼻:你凭什么?
凭我此时此刻自愿做钟小姐的发泄工具,理由充分吗?
有很多人都这么想。
他们不会有我做的好。
钟念之眉眼一挑:你会不会太高估自己?
不小心玩死了的话,记得帮我把骨灰洒进海里。
钟念之说:我会坐牢。
姜棠拧起眉头,眼神不解,面前这女人这个地位,就算弄死了人,也会有办法脱身吧,她怎么第一反应是坐牢?
坐牢?
妈妈说,人做了坏事,就要坐牢。
比如?
杀人。玩死你。
姜棠像是今夜第一次认识钟念之,吸收了太多匪夷所思,脑子都要转不动了。
堂堂钟家独生女,她的家庭教育听起来似乎合理,又感觉哪里都不太对。
她终于在脑子里搜索到了一个词:「妈宝女」。
于是福至心灵,脱口而出问:你今晚为什么不开心?
钟念之说:被妈妈骂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钟念之喝酒喝傻了或者抽烟抽傻了,再不然就是自己傻了。
但钟念之神色淡然,眼神直勾勾地粘在她脸上。
姜棠决定放下她傻不傻的问题,展开两臂把人搂住,侧首吻上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