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摸摸她头,赵婳又道:“本宫打赌,姜子真哪会嘲笑你,他啊,估计正偷着乐,等了许久,终于将你娶了回去。昭仁,以后他会加倍疼你,比陛下还疼你,定是将你宠上天。”
霍岚半信半疑,“真是这样?皇嫂可莫要为了哄我而骗我。”
赵婳点头,坚信道:“当真。”
此时,远在思政殿的姜子真打了个喷嚏。
“陛下,您说赵贵妃真能劝动长公主?殿下平白无故不见臣,臣这几日可半分也没惹她。”
姜子真在殿中走来走去,晃得霍澹看奏折看得慢些了,他答应过阿婳,天黑前尽量将朝政事务处理完。
“行了,别晃来晃去,晃得朕眼睛疼。”霍澹捏捏眉心,换了一本奏折继续看,“阿婳办事,你放心。”
今日阿婳本是都思政殿给他送茶点。
多冷的天啊,阿婳亲自跑一趟。霍澹高兴地正要品鉴品鉴,姜子真忽得求见,还以为是何要事,原来是昭仁不见他了。
不见就不见,这情况又不是第一次,何须大惊小怪。
之后,阿婳就替姜子真去了趟霁华宫。
直到现在也没回来……
霁华宫。
听赵婳这么一说完,霍岚乍听有道理,心情好了几分。
姜子真那笨蛋,她何时嫌弃过他出身。
“外面都在传,殿下和姜少卿是対金童玉女呢。”赵婳笑道。
霍岚脸上一红,“皇嫂,莫要打趣我。”
心情好多了,霍岚关注点慢慢回到正轨,“皇嫂,殿中烧了银碳,你还披着狐裘,脖子全围起来了,看着都热,皇嫂将狐裘脱了罢。”
霍岚伸手就要为赵婳脱下,赵婳手快一步,按住带子。
赵婳理了理狐裘,镇定解释道:“今早没想到天这本冷,衣服穿少了,有些受凉,还是莫脱狐裘。”
昨夜霍澹跟饿狼一样,又亲又啃,赵婳早上穿衣时才发现胸前和脖子上的红印子。
幸是冬日,她还能用狐裘遮掩遮掩,若是在夏日,霍澹让她没脸见人,她定饿上他几日。
霍岚听进去了,就此作罢,“那还是莫要脱得好。”
“昭仁许久没听皇嫂讲故事,我让莲心备些瓜果,皇嫂还像往常一样,跟昭仁讲讲故事,否则等昭仁搬出宫去,就不常进宫了。”
“好。”赵婳笑着答应她。
左右她也想冷霍澹些时候,叫他夜里不分轻重,说也说不听。
赵婳今日去思政殿给霍澹送茶点,悄悄往糕点的馅里加了壮阳的药材粉末。
霍澹吃那些糕点,她便不给他。
看他夜里还敢不放她入睡。
两三次她还能接受,可那人是饿狼朴食,怎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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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岚的婚事定了下来,宫里宫外一片热络。
赵婳感觉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不知是否是因她在永安宫的一番警告,许太后和许湛收敛许多,也没再找霍澹麻烦。
夜里,霍澹在榻上下棋,赵婳从小便対围棋象棋不感兴趣,便在一旁看着他下象棋。
楚河汉界两边,谁也不让谁。
百无聊赖下,赵婳随手拿了果盘上的橘子。
霍澹拿着一枚“士”,不知该下到何处,忽地瞧见赵婳在仔细剥橘子,她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那橘子上,反倒是他坐在此处有些多余了。
赵婳第一口橘子给了自己,霍澹见她似乎忘了他还坐在此处,便直直看着她。
放下棋子,霍澹紧紧盯着赵婳,目光锁在她刚咬一口,还留有一半的橘瓣上,“阿婳,橘子可甜?”
赵婳愣了愣,见他目光沉了几分,也不下棋了,便隐约猜到了他的想法。
抿唇笑了笑,赵婳将橘瓣外面的白色经络仔细剥下。
赵婳看穿他,探身过去,将橘瓣放到他唇间,“陛下怎跟孩童一样幼稚。”
吃到赵婳亲手喂的橘瓣,霍澹心满意足。
目光无意间看到她被乌发遮住的脖子,雪白的侧颈上那红印子尤为惹眼,尤其那丝丝乌发欲遮未遮,有些说不出的情愫和暧昧。
霍澹眸色暗了暗,喉结滚动。
这眼神,赵婳太熟悉了,暗叫一声不好,正欲往后缩,他手便伸了过来。
掌心贴着她后脑勺,下一刻霍澹将她半个身子往前一带,那带有侵略性的吻随之而来。
掌心的橘子落到地上。
这次的吻与前几次不同,先是急切带着侵略性,后撕咬变得有几分温柔。
淡淡的龙涎香味道充盈在口腔。赵婳脑袋晕乎乎,身子不稳,中间又横了张棋桌,下意识便将手掌撑在棋桌上,谁知霍澹这般急切,她一个没注意,将他那下了一半的棋局弄乱了。
“哗啦——”
数枚象棋棋子掉在地上。
温热的指腹落到她下颌,细细摩挲,赵婳晃过神来,及时推开霍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