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做。难道我吃面包,还要去给他做早饭?我又不是他雇的老妈子。”
“行了,你反正一堆歪理邪说。我说不过你,反正我知道,咱们女人一代一代都是这么过的。就你和别人不一样。”
“你别说,我现在突然又想生孩子了。”姚君歌憋了半天,突然对赵雁道。
赵雁茫然看着她,就觉得这孩子整天想一出是一出的。
只听得君歌继续说:“我还要生个女儿,然后好好教育她,从小就教育她,咱们女性是独立的个体,要自我奋斗,自强自立,不能甘心成为谁谁的奴隶,还是不要钱的奴隶!任劳任怨的奴隶!”
赵雁看着姚君歌,突然很后悔,自己干什么不好,非得把这玩意儿给接回了家,来气自己!
江禾从家里出来,便骑上了自行车。
她人还没下班,在单位就接到了赵雁的电话,说有急事,让她赶紧回去一趟。
江禾还以为怎么了,赶紧请了假,匆忙赶来,却看着赵雁喜气洋洋瞧着自己,说君歌怀孕了,咱们去接她回家吧。
江禾心里微微一凉。
继而涌上来的是心酸、委屈,然后是一切不知道要怎么形容的情绪。
她和姚君承是同班同学,两人恋爱结婚,自己家里的条件不如姚家,但也是知识分子家庭。赵雁对她没有多少不满意,但也没有多少满意,结婚后帮她安排了现在的单位工作,这么多年来,江禾自认在家庭关系的处理中,无一错处,自己小心谨慎,战战兢兢,也算平安过了这么多年。
可是她快乐吗?
姚君歌总是问她,大嫂你快乐吗?
江禾每次听到这个问题,就都会觉得姚君歌的这个问题带着傻傻的孩子气。
也只有她这样的家庭长大的孩子,才会问别人快不快乐吧。
在这个世界上活着,谁不是拼了命的努力,哪里有那么多的快乐?
可是江禾又会想起君歌问的问题。
在自己心底下萌芽,偶尔会疯狂生长,然后又被江禾死死按压了下去。
她一点都不快乐。
回到家的时候,姚君承已经到家了。
他们的夫妻生活和绝大数的夫妻一般,双方没有任何大的过错,像是在一个办公室的两个同事,各司其职,但又在需要的时候,客套几句,偶尔也会互相帮助。
但是在这个家里,江禾要做的,比姚君承多的多。
姚君承没有吃晚饭,就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见到江禾回来了,也没有问她去哪里了,只是抬眼看向江禾,然后对她笑了笑。
江禾也对姚君承笑了笑,问:“还没吃饭吧。”
姚君承问:“你呢?”
江禾没有正面回答,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答案并不重要,便问:“面条行吗?”
“好。”
姚君承对吃的从来不挑剔。
或者说他对所有的一切都不挑剔。
这其中也包括婚姻,或者婚姻对象。
江禾去洗干净手,做好一碗素面。
只添了荷包蛋和青菜,然后叫姚君承吃。
姚君承吃完一碗面,碗筷便留在桌上,去书房了。
他甚至忘记刚刚江禾有没有回答他自己吃饭了没有。
但是江禾只煮了一碗面,姚君承便默认江禾已经吃过了,而且没有询问她回家这么晚,是做什么去了。
这一晚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姚君承从书房出来时,江禾也已经睡了。
只是早晨起床,身边的位置空着。
姚君承穿着睡衣在外面转了一圈,也没看见江禾的身影。
厨房里没有早餐,餐桌上昨晚放着的碗筷也没有收拾。
姚君承觉得很奇怪,但是没有多想,早餐不吃也没关系。
他洗漱后,再进去卧室换衣服。
这一下才真正傻眼了。
床边没有放今天要穿的衣服。
衬衣没有、裤子没有、袜子也没有。
崔毓秀的老姐妹没有再办硬笔书法辅导班这件事让褚凤霞十分头疼,她接到她妈的电话后,便马不停蹄地找专门教这个的老师。可市面上教美术、乐器和跳舞的兴趣班最多,教书法的,便是毛笔书法,专门给小学生开硬笔书法的,还真的不好找。
褚凤霞问了好久,学校的老师都问过了,最后还是张光庆给她解了燃眉之急。
为了丰富学生的暑假生活,他们教育局牵头市文化宫一起举办了暑假兴趣班。其中就有一个硬笔书法,专门收一二年级的小学生。而且请的老师也是口碑十分好的老教师。
张光庆告诉褚凤霞,老教师写出的铅笔字就像刻上去的一样。褚凤霞立刻给许童报了名。
这件事告诉了许童,可许童还有一个条件。
那就是他大姨夫和他说了,这次的兴趣班不但有硬笔书法,还有一个篮球班。
而且两节课是挨着的,他想上完书法课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