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和江淮忙拦住,两个霸总变成两个大无赖,顺着门缝挤了进去。
陆瑾:“诶,我进来了,诶,你赶不走我了。”
“诶,我也是!”江淮边说边从套间出发拿酒杯,“好了,喝一杯,解千愁。”
…
阮呦在房间里焦急地走来走去,手里攥着一个抱枕,指尖随着慌乱的脚步一直在揪抱枕上的流苏。
“砰砰砰”的声音像闷雷轰得一下在阮呦脑海里炸开。
不是烟花,是重重的敲门声。
阮呦长呼一口气,强压住刚才烟花在黑夜里奏响时,傅嘉湛说的话。
“铃铃铃。”
房间门铃声响起。
阮呦心一紧,从门铃显示屏里往外看,发现是顾傅琛蓦地松了口气。
她长呼一口气收拾好情绪,赶忙过去给哥哥开门。
阮呦打开了一小小的门缝,小心翼翼往外看,“哥哥,怎么。”
慌乱的目光、紧张的声音没有逃过顾傅琛的法眼和法耳。
“怎么了?”顾傅琛皱眉。
阮呦小小咽了咽口水,随意扯了个理由。
“刚才看了部恐怖片,很害怕。”
顾傅琛语气严肃:“下次看这个,如果我不在,就让傅嘉湛或者江淮、陆瑾或者戚芷砚他们陪你。”
听到第一个人的名字,阮呦不自在地贴着冰凉的门,想给耳朵降降温。
“嗯嗯。”
顾傅琛不好多说,抬腕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