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秋心里头哪里还有法子惦念着纪少怀和他的破事,北鸢如今强颜欢笑的样子让她心里难受极了,比得知纪少怀上花楼的时候还要难受。她面对着北鸢,两手合拾,捧着他的双手,“好姐姐,咱们睡了吧!嗯?”她的语尾微微上扬,带着少女独特的娇憨,北鸢的血气一阵汹涌,晓秋又哪里知道,北鸢眼角的红不因为泪,是因为欲。晓秋眼见北鸢略有松动的意味,越是起劲的连番对她发出了一种女孩儿撒娇的娇软呢哝声,“睡了嗯?睡了嗯?好不好?”晓秋没有注意到,不知不觉间,北鸢已经反守为攻,两人十指已经两两交扣,她凑得他极近,脸几乎要贴在他怀里了。“嗯……”北鸢低沉的回应,终于迈开了步伐,两人穿着同样的寝衣,身影被追光拉得长长的,交缠在一块儿,迤逦出几分缠绵悱恻的情致。“妹妹睡里侧,妾身睡外侧,如果妹妹夜起,妾身能伺候。”“哪还能夜起呢?”晓秋脸都红了,方才两腿酸软,就算她出言婉拒,北鸢也已经伺候她出恭一回了。“姐姐别在妾身妾身了,如此生分,就是真的生我的气了!”晓秋佯怒,嘟起了红唇,北鸢无法直视她的唇,心中的恶兽叫嚣着要他扑上去,与她唇舌纠缠。可他知道还不能露馅。再等等……“知道啦……”他回避了晓秋的目光,那若隐若现的娇俏让晓秋的心里紧了紧,似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抓了一下,那是一种很难以言喻的感受,仿佛心里有什么被融化了,“妹妹在床上等我。”他的美目扫过了晓秋的脸,带了一点娇气。
“好。”晓秋只觉得一切都乱了套,可心中却没有太多的后悔,她进了拔步床的床榻,坐在床边,透过纱帐,望着北婀娜多姿的背影,神思有些恍惚,她只觉得浑身发热,好像是中了春情药一样,可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所有有害的东西都无法影响她,所以她如今心头那细细密密的喜意,多半都是真的。晓秋低垂着眉眼,望见了自己打了几折的袖子,又不禁想起北鸢是如何柔情万般,蹲伏在她身边给她卷袖子,在男儿堆里长大,她见识过最温柔的便是纪少怀,可毕竟是男子,终究是失了几分细致,在北鸢这儿,她全都品尝到了,不得不说有些欲罢不能。房里的烛火渐暗,北鸢拿着银剪,将烛心一一剪去,这才踅回了拔步床边,随着她进入纱帐之中,一股香风袭来。“安置了吧。”北鸢柔和的嗓子传来,在昏暗的空间中,他的模样不大真切,不过倒是令人多了几分想像空间。晓秋像是被烫着了一般,一路滚到了床的最深处,北鸢轻笑了一声,贴着她的背,从她身后搂着她,软玉温香入怀,北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应该后退,可是却又是万般不舍。存着侥幸的心态,他稍微侧过身子,想要避过晓秋的后腰。晓秋落在北鸢怀抱里,一点都不敢动弹,可是想起了方才北鸢失落的模样,她又觉得如此十分的无礼,实在有辱江湖儿女的名声,太过忸怩,晓秋在心里做了一番建设以后,在北鸢的怀中转过身,想要反手抱住他。就在她转身的时候,却发现好像有什么硬梆梆的东西碦到了她的pi股。晓秋:嗯?刚刚好像碦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北鸢: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