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入岗培训的时候,培训讲师说我们酒店是宾馆老板的后人创立的,你不会就是那个后人吧?”
蒋裔眼里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情绪,回道:“不是。”
“我想也不是,你姓蒋,我当时在展窗里看见宾馆创始人的遗物,是一幅扇面刺绣,我记得那上面绣的是山水图,针脚细密像是女人绣的,但是构图很恢弘,有种气吞山河的感觉,又不像出自女人的手。
落款叫凌安,对,凌安,姓凌,是这个名字,这个人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蒋裔的脚步忽然顿住,随后他将简玟挽着他的手握在掌心,收紧了力道,声音里多了几分清冷,对她说:“小谢在等了。”
简玟抬头果然看见谢方年立在车门边,见他们出来拉开了后座车门,上了车后他们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车子行驶在经开区新修的大道上,道路倒是宽敞,就是两旁的路灯还没正式投入使用,周围都是一片待开发的状态,黑漆漆的。
简玟的左手被蒋先生攥在掌心,她一会摸摸他的掌纹,一会捏捏他的虎口,见他没什么反应,她又将手指从他掌心钻了出来去挠他的腹部,她刚才在天台的时候无意中碰到他腰腹之间,很紧实的触感,不过当时意识混乱并不能确定,她想确认一下,于是手指顺着他衬衫纽扣与纽扣之间的缝隙滑了进去。
蒋裔终于将视线从窗外收了回来看向她:“一刻都不能老实。”
简玟轻笑道:“正经的蒋先生。”
她边说边抽回手,还没将手完全抽回又被蒋裔攥住,他的声音扫过她的心脏,很轻很撩人:“你想让我怎么不正经?”
车内的温度随之升高,朦胧旖旎的氛围弥漫开。
明明是她挑逗在先,蒋先生一句话便将她弄得手足无措。
刚才是因为谢老在开车,她才敢偷摸做小动作,她还没有胆子在别人听着的情况下和蒋先生调情,于是飞速扫了眼谢老,脸色发烫,闭了嘴。
谢方年倒是像没听见一般,依然将车子开得平稳。
蒋裔余光看向规规矩矩坐着的简玟,发笑,便对谢方年说:“找个地方停一下,你去买烟。”
谢方年应道:“好的,蒋先生。”
很快谢方年就将车子开进一条断头路,附近还未开发,连个鬼影都没有。
谢方年停下车子拉开车门就走远了。
简玟还奇怪这附近哪里有卖烟的,话还没问出口人已经被蒋先生一把捞到了身上,滚烫的温度碾过她的锁骨,强势而下。
作者有话说:
欢迎新来的老铁。
周六不更,上夹子,周日夜里更。
回见。
月光稀疏, 芳草萋迷,万籁俱寂的苍穹布着星辰。
车外是静谧漆黑的夜,偶有凉风习习, 让这个秋夜平添几分寒意。
车内却热气腾升, 玻璃上蒙了雾, 阻隔了窗外的荒凉, 劈成只属于他们的一方天地。
蒋裔的衬衫被她扯开,硬朗的线条在阴影的勾勒下紧实性感,她终于得以窥见蒋先生不为人知的一面。
她大着胆子去触碰他微拢的腹肌, 带有力量感的滚烫温度让她脸红耳热。
他的脸一半在暗处, 一半被朦胧的月影描绘出利落清晰的轮廓, 不安分的小手让他眸子里覆上了一层汹涌的火光。
他也没让她好过。
简玟那件香芋紫的外套早就不知被扔去了哪, 小吊带也滑落了下来, 肤上红印点点,眼里尽显迷离。
他带着诱人的音调问她:“喜欢这样?”
她说不出话来, 一张嘴就变了音,发出的声音连她自己都陌生羞涩。
车内温度太高, 她的发丝被汗水浸湿, 贴在脸侧, 那几分脆弱和柔媚的样子勾得人想要摧残。
大概预料到将要发生的事, 她紧张得血气上涌,甚至对于在这逼仄的空间到底要怎么完成这件事都感到一头雾水, 加上周遭的环境和不知道去了哪里的谢老, 简玟感觉既刺激又害怕。
蒋裔察觉到她的情绪, 问了句:“确定在这?”
“不确定”声音又颤又软, 脸烫得不敢看他。
“怕疼吗?”他又问。
“怕”她声音弱小, 几乎快要被喘息声淹没。
蒋裔笑了, 挑事的是她,枪真上了膛,人又怂了。
他将她的吊带拉了回去,找来她的外套给她穿上,然后慢条斯理地扣好自己的衬衫,叫回了谢方年。
当然,谢方年手上并没有烟,简玟心虚得头都不敢抬了,让个老人家在车外等了这么久,幸亏他们并没有发生什么,不然她可能再也没脸见谢老了。
直到将简玟送到家门口,她一句话都没再说过,就怕自己一说话,声音暴露了刚才发生的事。
车子停下,她道了声别就想下车,手腕被蒋先生握住,谢方年已经拉开车门走了出去。